第18章 强占司理理,你的仇我帮你报!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的过程中十分安静,只有侍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司理理挣扎无果,只好静静等待着。

她本以为这一程押送的尽头应当是鉴查院地牢,接下来面对的人也应该是陈萍萍,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设法自尽,绝不让陈萍萍对她施刑。

约摸走了两炷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帘子打开,侍卫把她拖了下来,重新扛在肩上,扛进了……一处府邸。

府邸?

司理理愣了一下,抬头一看,那府邸上写着“汉王府”三个字。

李承林回京以后被圣旨封为汉亲王,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所以她现在是……被送到了李承林府上?

不是鉴查院,不是地牢,竟然是李承林的府邸,四皇子派人把她绑来自己的府邸……这是意欲何为?

司理理简直是看不明白了。

正好此时,驾车的马车夫探出头来,竟然是个宫里的太监,那太监看着她,颇为和善地笑了笑,朝她轻轻拱了拱手。

司理理不明所以,太监对她道:“姑娘,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醉仙居的花魁了。”

司理理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苍白地回了个笑容:“那我是谁?”

正好在此时,侍卫将她放了下来,替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司理理揉了揉手腕上勒出来的血痕,坚定地站稳了。

太监缓缓道:“往后,你就是有资格伺候当朝四皇子殿下的身边之人,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陛下已将你赐给了四殿下,你就是他的人了。”

说罢,太监转过身重新上了马,驾车离去,周身的带刀侍卫一言不发地跟着马车一起消失在了京都的长夜里,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司理理站在皇子府中,有些愣神。

更深露重,她站在深夜里,四周一片寂静,皇子府里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一个护卫在,她刚要转身,忽然间,房间里头灯火亮了。

有人推门而出,几乎没有听清脚步声,人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司理理心中一跳,和李承林对上了视线。

李承林衣冠穿戴整齐,头发都原模原样地束着,袖口上隐隐还有露水的痕迹,不知也是从什么地方刚刚赶回来的。

他轻轻一挑眉,笑得十分从容不迫:“理理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司理理后背依然紧紧地绷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心中警惕着,李承林却不紧不慢,负手上前,微微倾身,低声道:“而今姑娘与一件物品无异,已被陛下赐给了我,成为了我的东西。”

他说的轻描淡写,眼尾带笑,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她之所以留在醉仙居当花魁,就是因为醉仙居鱼龙混杂,来往三教九流各路人士数不胜数,在这样的地方,才有第一时间获取各种情报的机会。

若是离开了醉仙居,深居在某个府中,如何打探消息,她这暗探身份,岂不是形同虚设了?那她以后的计划怎么实施?李承林个混账东西!

她冷笑了一声,苍白着脸,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嗓音有些发抖:“四殿下,你若是有心怜惜我、珍重我,便不要碰我,你我各自……”

李承林当然没有听她的,他托住她腰身,将她拦腰横抱起来,抱回了屋子里,拉过屏风,将她扔在了床上。

司理理仰面倒在床褥里,竭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了手腕,李承林解下了衣带,摘下了发冠,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一双锋利的眼睛直视着她。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不碰你?不好意思,理理姑娘,若是真的不碰你,我就不是当朝蛮横好色的四皇子了。”

那位陛下要他当个不问国事的纨绔,那他就顺从他的意思,昏昧到底,至少明面上,绝无破绽。

府门应声而关,簌簌风声都被拦在了门外,屋内烛火正好,一片柔和温暖。

灯火吹灭了,旖旎春光绽放开来,一夜风雨无眠,星星高悬在夜空上,满城光影摇曳,屏风都被撞倒了。

次日清晨,司理理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急促地喘息了片刻,双颊泛着昨夜**后未褪尽的潮红,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她活动了一下四肢,想要从床榻上站起来,可是腰背一阵酸软剧痛,竟然是爬都有点爬不起来了。

她无能为力地躺在床上,心中烧着一团火,依旧没有熄灭,这副身体本就不值钱,给了谁都无所谓。

可是她大仇未报,父母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合眼呢?如今离开了醉仙居,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门声响起,李承林推门而入,他换了一身整齐的黑衣,依然俊美挺拔,司理理想起昨夜,却不敢看他了。

她缓缓攥紧了被角,李承林见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从架子上拿下一件干净的外袍,走上前来,替她穿好了,又扶着她的手,慢慢把她搀扶了下来。

这样的动作细致入微,小心翼翼不愿碰伤了她,司理理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挣脱。

李承林把他带到了府院里,抬手打了个呼哨,下一刻脚步声自四面八方响起,转瞬之间墙头、门后、还有各种各样的地方,聚集起来了一群铁甲的士兵。

司理理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攥住了李承林的手,李承林一展手,字字抑扬顿挫:“这就是我的背嵬军,你看,这样的精锐,在西胡有成千上万,日后还有更多,你想要的,我可以替你做到。”

司理理嘴唇有些发抖地道:“为什么?”

李承林轻笑一声:“两年前呢,我就已经在京都秘密组织起了一批暗卫,这些人训练颇有成效,在京都织成了一张大网,已经能够瞒得住鉴查院的耳目,将京都的消息尽数掌握在手中,姑娘,他们的力量,你或许无法想象。”

“这件事,陛下不知,鉴查院也不知。”

瞒得过鉴查院,瞒得过陛下的暗卫?

还要替她复仇??

司理理心中疑惑: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仿佛猜出了她的心思,他转回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这个形单影只的姑娘,眼神里并无特殊意义,只是正正当当地看着她。

“姑娘,你可知,我年少时作为质子被抛弃,生母被那位陛下害死。”

“你我,何尝不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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