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谈何容易说放下,两人的心跳

贾家又出现两件大事,一个是贾东旭断绝跟贾张氏,秦淮茹,棒梗的关系,第二件事就是贾家不用搬走了。

秦淮茹已经忘记怎么哭了,贾张氏整个人更是像失去灵魂似的,每天坐在炕上发呆,什么时候棒梗叫她说饿,什么时候才回神,一坐就是一天。

反封建不是说说而已,如果没有政府压着,肯定要有人说贾家风水不好,都愿意同情弱者,邻居们表现出最大的善意,其中以何雨柱最为。

何雨柱给贾家拿了十斤白面,整整十斤,邻居们都惊讶何雨柱的大方,谁都知道何雨柱嘴很损,这么多年就没看他表现出什么善心,突然这样,让大家不解。

不但如此,因为身份便利的原因,何雨柱经常能往家带饭盒,很多人都好奇饭盒里有什么,更是想尝尝他的手艺,这么多年也就聋老太太,何雨水,易中海夫妻尝过。

尝过都说好,现在贾家也尝到了。

只要不加班,何雨柱就拿着饭盒在贾家门口喊一声棒梗,棒梗直接跑出来,也不说谢谢,接过饭盒就回家了。

如果可以何雨水想冲进贾家把饭盒拿回来,何雨柱直接说:“有没有点良心,你差那一口啊!”

邻居们的眼神,何雨柱的霸道,让何雨水只能低头,心里不服气,但她找不到帮她的人。

以前有,他叫赖小军。

现在两人成仇人了,不就是没去医院看他吗?也是一个没本事的人,这是何雨水对赖小军的评价。

贾家两餐一般都是三个大妈负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起码贾家能吃口热乎的饭,棒梗不至于饿着。

一大妈也去找聋老太太,问问贾家就没路了吗?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也知道他们的付出多少,想了想还是没把嘴边的话说出去,那就是秦淮茹户口问题。

现在秦淮茹还是农村户口,既然离婚了,是不是该回乡下了。

她知道街道办暂时是不会管秦淮茹的,要是再来四合院说这事,有点赶尽杀绝的意思,不利于服众,更是让人寒心。

贾家一个月缺少一个人的口粮,以前都是靠易中海,贾东旭去换,现在呢?

她是明白易中海的心的,没想到到头是这样一个结果,别说是正在壮年的易中海,就是她这个半截土埋进土里的老太婆心里都难受,放下,放下,哪里那么容易。

贾家的情况,四合院的情况都被赖大胆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感觉中,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赖小军没写谅解书造成的。

他不明白这个儿子的想法,泼天的好处不要,非得置气,现在好了,贾家家破人亡,他们什么好吃都没捞到。

最近,赖大胆没事就看看两张房纸,还有存有450元钱的存折,在工厂的时候,他很担心家里进贼,一直担心他们会不会被偷,最后找到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把他们藏起来了。

以前易中海没事的时候来找他,羡慕他有个能干的儿子,不像他没有后代,晚年连个养老人都没有。

赖大胆可能胆小懦弱,但不傻,也知道贾东旭将来给易中海养老,感觉易中海命是真的不好。

自从易中海去趟监狱后,回来很是沉默,也不来找他了,赖大胆心里不舒服,决定去找赖小军聊聊,至于闹到这份上吗?以后怎么在四合院住,怎么跟邻居们处。

市三院,赖小军这两天心情很不好,因为孙主任来了,把四合院的事说一遍后,想让他去当兵。

赖小军不想去当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去。

按照他的记忆,近20年没战争,去干什么,他还打算去报复那些殴打他的人。

但他不知道怎么跟孙主任说,毕竟拒绝当兵的罪名可比伤人大,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感觉人最重要的就是无拘无束,还得回四合院看戏,看秦淮茹怎么嫁给刘光齐。

现在两人也离婚了,被压抑的情感需要释放,没有什么比看他们折腾更有意思的了。

赖小军很聪明,真的很聪明,如果不聪明上一世也不会有自己的汽车维修店。

他更是知道,秦淮茹一直在找他麻烦,以前就通过两家邻居来逼他倒房子。

现在估计也是。

住院这段时间,他也复盘整件事,发现围绕的还是房子产生的。

如果他被打,打人的人还没被抓到,没考上大学,只能去当兵,何雨水都问过他当兵的事,连何雨水都知道,更何况是别人了。

当兵房子肯定留不住,如果退伍回来街道办会再重新分配房子,因为他们家够住。

要是当团长还能回来住两室半吗?明显不现实。

房子都是国家的,那么多人等着分配房子,怎么可能让房子空着。

这也是赖小军为什么说秦淮茹是毒妇的原因,手段是真的高,起码高出一个时代来,在民风淳朴的乡下,算是基因变异的产物了。

怎么才能不去当兵,难啊!

赖大胆买了三个香瓜就过来了,看着赖小军正在看杂志说:“小军,病怎么样了,要是差不多,咱就出院回家养着吧。”

赖小军看着他爹,真是无语了,又把杂志立起来,继续看。

“咱家富贵没了,一大爷不来找我了,你说你这孩子到底怎么想的,贾家都家破人亡了,有好处也不要,现在想要也没了。”

赖小军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再次放下杂志,就看着赖大胆蹲在地上在吃香瓜。

“把籽吐了,胃消化不了。”

“你懂啥,瓜瓤多甜。”

赖小军笑了,笑得很开心,把饭盒递过去说:“还有包子。”

赖大胆三口两口就把香瓜吃了,赶紧接过饭盒,开打一看四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对于赖小军经常能弄到好东西,他以前也问,慢慢就不问了,因为赖小军说老天爷给的。

猪肉香菇陷包子,很香,吃完擦擦嘴,赖大胆直接起身去找医生了,差不多就回家休息,没看医院都没病人吗“

“你儿子的情况很特殊,普通人最少大半年能恢复成他这样,如果要回家休息的话,也可以,但是不能再受伤了。“

赖大胆高兴,弯腰感谢后就走了,没打算去找赖小军说回四合院的事,他是爹,同时也在想赖小兵病好之后干点什么,他是反对当兵的,多危险,要是人没了,他死后怎么跟赖家列祖列宗交代。

一路上赖大胆都在盘算下一步,最后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易中海,他现在很佩服易中海的胸襟,更是佩服他的能力,要是可以他想让赖小军去当工人,最好是钳工,别干焊工,太累了。

易中海在家看报纸,一大妈去对面了,他心情很差,心中有口郁气的同时,还不知道怎么发泄。

“一大爷!“

“赖师傅,来坐,来坐。“

赖大胆微微点头就进来坐下说:“一大爷,我又去医院找小军说了,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我看他恢复得很好,想要给他办理出院,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说,我能做的肯定做!“

“没啥,这不上不了学了吗?我想让他去当工人,你说轧钢厂还招工吗?”

易中海皱眉想想说:“据说十一后有招工的,小军的身体能行吗?”

“行,都是苦出身,怎么不行,当初我脚坏了,不也一样拉洋车。”

易中海点点头,他是知道赖大胆要干什么的,毕竟这可是吃过鱼的猫,是知道鱼的美味。

易中海摇头没在管这事,即使现在赖小军给贾东旭写谅解书,他也不打算付出了,没有意义。

但他胸口的那口郁气又出现了,这让他脸色不好。

谅解书,已经不但单纯的谅解书了,而是一种脸面,一种尊严,这就是易中海的执念。

下午五点多,刘光齐拿着礼物回四合院,热情地跟邻居问好,还特意从贾家过,看到何雨柱就大声说:“傻柱,精神头不错啊!”

“刘光齐,你总算会说人话了,长进不少。”

刘光齐说完就看向贾家,正好看到一脸美丽绝伦的脸,虽然她不施粉黛,但依旧仙女一样的美丽。

秦淮茹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掀开窗帘看向外面,当看到外面的刘光齐的时候,心脏不自觉地加快速度。

两人就这么对视两秒,最后秦淮茹委屈的把窗帘放下,刘光齐再有不舍,也只能往后院走,走到过道的时候,他一手扶墙,一手捂着心口,好像失去什么似的。

“光齐你怎么回来了。”

“爹,妈,我们学校给表彰,我给你们拿回来看看,对了爹。入党申请已经填写了,等党员证下来,我给你拿回来。”

刘光齐很懂事,特意花两元钱从一个老师手里买一个茶缸子,茶缸很大,上面印着《电子科技职业学院》几个大字。

刘海中别的不在意,接过茶缸子看了看,知道上面写的是大学的名称,顿时开心了,象征意义的听取一下刘光齐在学校的情况,就不管他了,继续看着茶缸子。

二大妈心里高兴,他们家可是四合院第一个大学生家庭,脸上高兴,心里得意。

“妈,贾家怎么了。”

“别提了,刚回来没几天,街道办要把他们家撵出去,说什么劳改犯家属不能住在四合院,最后贾东旭主动跟贾家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那秦姐?“

“离婚了,结婚证都取走了。“

“什么?离婚了。”

二大妈被吓一跳,打一巴掌刘光齐说:“断绝关系不就得离婚吗?棒梗也断绝关系了。”

“这样!那贾家今后怎么办。”

“我那知道。”

刘光齐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缓两秒说:“爸妈,我去找傻柱一趟。“

两人不在意,刘光齐直接快步出屋了,没去找何雨柱,而是敲响贾家的大门说:“棒梗,光齐叔来了,走。“

在炕上玩的棒梗顿时开心地下地,赶快地穿上鞋就跑出房子大喊:“光齐叔!“

刘光齐摸着他的小脑袋说:“走,叔领你去买冰棍吃。“

“真的,我要吃三分钱的奶油冰棍。“

“走,慢点。“

“你快点。“

邻居们脸上都是笑容,多么温馨的一幕,何雨水皱眉看着两人出院,脸上都是问号,她斜对面正在哼哧哼哧地洗衣服的刘光天了。

刘光天心里都骂开花了,回来不但一句话不说,更是连看都没看到他,还给别家孩子买冰棍吃。

秦淮茹捂着心口,脸上都是红晕,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她可是有丈夫的人,但一想不对,她离婚了,但又一想不对,不能对不起贾东旭。

整个人就在犹犹豫豫,反反复复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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