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悲惨人生贾东旭,唯一的选择

夜晚降临,很多人家都在谈论贾家,都没什么文化,更是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最后总结出一句,人间正道是沧桑。

晚上九点整,第二监狱的犯人结束一天的劳动,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子打饭,吃饭,站在自己住的牢房前等着点名,之后就能休息了。

16栋牢房,这里就是贾东旭所在的牢房,这里一共住着45名犯人,大家都在一排大通铺睡觉。

监狱的探照灯很亮,点完名字的犯人就可以回牢房休息了,再从外面锁上大门,窗户都是加粗的栅栏,让犯人杜绝越狱的可能,也没人敢越狱。

贾东旭被点到名字,赶紧喊到,最后根据狱警的命令,一个个有序回屋里睡觉。

长条的屋子,只有三盏25瓦电灯,屋里很是昏暗,大家把东西放好,赶紧上炕躺着,这是一天内最舒服的时刻。

一声关灯,让很多人都停止动作,三盏电灯开始慢慢熄灭,犯人们没人动,都在盯着外面,感觉没有狱警监视后才松口气。

王红旗一脸谄媚的说:“五爷,来点活!”说完小心把饭盒打开,又拿出一支烟小心放进五爷的嘴里,他把饭盒测举,用饭盒背面挡在门口方向,快速点燃火柴。

撕拉一声,火柴被点燃,五爷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把烟点了,王红旗把饭盒盖递给五爷另一面的犯人,两人举着饭盒,把五爷嘴边的烟扣住,让左右都看不到他在吸烟。

这种感觉无法言语,从心灵到**的舒服,附近能闻到烟味的都是五爷的亲信,这就是16号牢房的老大,王红旗费很大力气才认得老大。

五爷舒服了,想要拍王红旗的脑袋,王红旗赶紧凑过去,啪啪两声说:“不错,今来点节目。”

“得嘞,还得是五爷高雅!”

众人小心地笑,只有一个人瑟瑟发抖,他就是贾东旭。

很快贾东旭两旁的犯人都躲得老远,把贾东旭附近空出三四个位置。

贾东旭一脸惶恐地说:“五爷,放过我,放过我。”

“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让大家舒服了,否则扒了你的皮,还有十几个牢房在点名,要是过了点,别怪五爷不讲情面。”

几个大汉如饿虎扑食般冲过来,很快就控制住贾东旭,直接把他裤子扒了,有个很瘦的中年人过来说:“今天刚抓到的,你小子有福了。”

贾东旭眼里都是恐慌,借着月光他看得清楚那是什么,虱子,有人捂住贾东旭的嘴,消瘦中年人很快扶起小东旭,扒开包皮,把两个虱子放进去。

贾东旭僵持两秒,顿时开始剧烈的挣扎,附近的人看着这一幕脸上都是笑意,看着贾东旭如同脱水的鱼,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王红旗,吴明心里舒服,自从两人跟五爷说过秦淮茹的美貌后,五爷心里有气,就用这种方式收拾贾东旭。

很快外面有人喊:“好好睡觉,不许闹事。“

众人这才松开如同在水里出来的贾东旭,而贾东旭赶紧坐起来,借着月光翻开小东旭,即使月光不明亮,他也能看到两个黑色的虱子,还有大片的血迹。

“那个犯人,赶紧老实睡觉。”

贾东旭忍着剧痛,小心地提上裤子,哆哆嗦嗦地躺在炕上,眼里都是绝望。

第二天早上贾东旭碰到好事,发高烧了,被狱警送到监狱内的医院,老医生也是一名犯人,看了看贾东旭的伤,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患者包皮感染,需要切除。”

狱警点头就走了,切除后贾东旭就住院了,需要静养一个星期左右,贾东旭算是暂时脱离折磨了。

又是一天后,贾东旭听到他的家人来了,顿时眼泪就出来了,他妈,他老婆,他儿子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易中海,他要看看贾东旭的样子,还想问问他的手表呢?

接待室里,几人看到贾东旭的惨状顿时一惊,贾东旭一脸的伤,人更是憔悴得不成样子,贾张氏再也控住不住自己,哇的一声大哭扑向贾东旭。

屋里有狱警看守,没有在意贾张氏过界的举动,一声声的痛哭响彻在接待室,贾东旭也在哭,他到现在都感觉在做梦,他想抱抱贾张氏,但他戴着手铐,抱不动。

自从入狱后,这是贾东旭第一次见到家人,他双眼都是悔恨地看着对面的秦淮茹,秦淮茹一手住着桌子,一手放在嘴边哭泣。

一家人突然没话说,只有哭泣声,易中海看着自己养老人,似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大大咧咧,还有些小心机的徒弟了,也知道这段时间他一定遭受很大磨难。

“妈,淮茹,我对不起你,孩子怎么样了,怎么没报过来给我看看。”

邻居们一直在说那个孩子是男孩,贾东旭想看看自己第二个孩子,名字打算让易中海取,他对不起师傅。

贾东旭大大咧咧性格没有感觉到贾张氏,秦淮茹的不同,只能讪笑说:“师傅,对不起,你放心,孩子名字你取,将来孩子长大一定孝顺你,你老放心。”

易中海眼神复杂,贾东旭还是那么孝顺,他看得心里不好受,只能把头歪到一边,顺便推一下棒梗,棒梗有点不认识贾东旭了,因为贾东旭变化真的太大了。

“棒梗,那是你爹!”

棒梗这才回神大喊:“爹。”喊完略过秦淮茹,直接扑向贾东旭大腿,贾东旭看着自己一家老小,心里万分悔恨,他不傻,摸了摸棒梗的头说:“棒梗乖,以后就是大人了,师傅,孩子呢?”

秦淮茹哭声更大的,贾张氏似乎想起什么,直接推一把贾东旭说:“还不是你,打人就打人,为什么被抓住了,孩子没了,没了,我的大孙子,你陪我大孙子。”

贾东旭脸上出现茫然,一脸不解的看着打他的贾张氏,嘴里哆哆嗦嗦地说:“孩子呢?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最后一声是咆哮出来的,巨大的声音在屋里回荡,震得人脑袋嗡嗡的。

贾张氏一个踉跄,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扇在贾东旭的脸上大喊说:“还不是你,你进来后,有人来家里闹事,我那八个月的大孙子就这么没了,你陪我孙子,你陪我孙子,你陪我孙子。”

贾东旭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贾张氏,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孩子是无辜的。

狱警看看时间过来分开他们说:“还有八分钟,有什么事快点说。”

“师傅?”

易中海扶起秦淮茹,让她坐在凳子上说:“因为你有九人被判刑了,他们的家人来四合院闹,当时场面很混乱,淮茹晕了,孩子就这么没了。”

贾东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眼滑出眼泪,他看着趴在桌子上哭的秦淮茹,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只能颤抖地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易中海颤抖地吐出两口气继续说:“淮茹一直住院,刚出院没两天,不是不来看你,事太多了,昨天街道办来人,要让你们家搬出四合院,因为你成劳改犯了,房子不能给你们家住。”

贾东旭眼里都是不解,但马上就想到什么,顿时开始扇自己耳光,一下一下的啪啪声在屋里回荡。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东旭,淮茹病没好利索,我们来是想跟你商量。”

“师傅,我贾东旭发誓,只要我活着,当牛做马我报答你。”

“不说那个,街道办让你妈他们搬去郊区住,房子要收回。”

“师傅,帮帮我,我不是人,做错事,不能让家人承担。”

易中海似乎早就知道贾东旭要说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叹口气继续说:“34号院王家你也知道,他家王鸣被判刑后街道也来收房子,但是他们,他们断绝关系后,房子保住了。”

哇地一声,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哭起来,边嚎边拍大腿,说自己命苦。

连番的打击让贾东旭人已经麻了,他真的不懂怎么回事,这是噩梦吗?如果是他想醒来,他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易中海也不忍看到这一幕,时间缓缓流逝,狱警看了看手中的手表说吹一下口哨说:“时间到,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别犯错误。”

贾东旭听到狱警说话,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来,易中海眼里都是悲哀,知道贾东旭一定受很多苦,扶起秦淮茹说:“咱走吧,不要给同志添麻烦,东旭妈?”

贾张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似乎很生气,转身就往外走,贾东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最后似乎用尽力气说:“我会跟你断绝关系的,你们好好活着。”

秦淮茹咬着牙回头看一眼她的丈夫,最后转身走了,贾张氏还想过来但被易中海拉住说:“这里不是你家。”

贾东旭看到他们消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发呆,他似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

“走吧!”

“报告,我要跟家人断绝关系,求求你,我想见领导。”

狱警从头听到尾,叹口气说:“好好坐着,我去找王政委。“

“谢谢,谢谢。“

二十分钟后,一个身材笔挺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过来,看了看贾东旭说:“时间够用,说说你为什么要跟家人断绝关系。”

“领导,我真的错了,我不想让我妈,我老婆,儿子活下去,对不起,呜呜呜。”

王政委看着趴在桌子上痛哭的贾东旭,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能哭成这样很不容易,真的不容易,他没在说什么,哭声已经证明一切了。

断绝关系是一种必要的手段,很多断绝关系的人都自杀了,断绝亲情关系将会导致内心的痛苦和悔恨,而且这种行为是不可逆的。

贾东旭恍惚地回到病房,老医生看着他这样,叹口气没再说别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有的人值得同情,有的人不值得。

五天后,几份文件从第二监狱发到南鼓锣巷街道办,孙主任看着贾东旭的保证书,三份断绝关系的文书,叹口气,让人去趟贾家,把事跟他们说一下,顺便给秦淮茹开一张离婚证明,还有把结婚证拿回来,需要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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