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狠揍贾家全员

“怎么啦？”

“发生什么事了？”

这阵喧嚣惊动了整个四合院的居民们。

刹那间，宁静的小院里响起了一片慌乱的声音。

三叔家离得最近，透过窗户瞥见院子中站定的秦保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完了！”

三叔惊叫道：“秦保国，这小子怎么回来了？这下我们院子里又要不得安宁了。”

大伯是院子里最有威望的，听到动静后连忙趴在窗口查看状况。

一见到秦保国，头皮阵阵发麻。

“这小子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好好当他的兵不好吗？非要回来搞什么名堂？”

他焦虑地在屋内来回踱步，秦保国一回来，他恐怕就无法安生了。

其他几户人家看到院子里的情况，也都发出了与三叔类似的感慨。

在看见秦保国的瞬间，四合院的每个人都立即想起了五年前，秦保国还未参军时的种种往事。

五年前，在这个大院里，秦保国就是说一不二的头头，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霸。

他从小就身材魁梧，母亲早逝，父亲也不怎么管束，从小就横行霸道，胡同周围无人能敌。

他一贯秉持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无论院里谁要是惹到他和他父亲，秦保国必定会纠缠到底，一定会进行报复。

大院里的每户人家都曾领教过他的报复。

秦保国的报复从来不是闹着玩的，每次都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甚至有时闹到警察局也是有的。

一回想起那些日子，大院的其他人就头疼不已。

秦保国参军离家的这五年，在其他大院居民看来，是最太平的五年。

他们偶尔想起秦保国，也只是在心里暗暗诅咒他最好在外面死去。

现在，这个他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回来，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也随之重现。

由于秦保国在外的威名，一时之间没人敢出门，都挤在窗户边看热闹。

这时，贾东旭正巧从外面进来，刚跨进院门就看到了躺在院子里呻吟的贾张氏。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对我老娘下手，看老子不揍扁你。”

贾东旭顿时怒火中烧，四处寻找可用作武器的东西，准备为他母亲报仇。

“你要揍谁呀？”...

贾东旭刚找到一根称手的棍子，正要冲进院子，突然听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顿时背脊发凉。

“是谁？”他猛地转身，握着棍子，正好迎面撞上秦保国的脸。

一看到秦保国，贾东旭吓得脚下一顿，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意识到自己还拿着棍子，他下意识地把它扔到一边。以前秦保国在的时候，他挨打最多，现在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我没想打任何人！”他猛摇头，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副害怕的样子。

看到他的反应，秦保国简直看不下去，嫌弃地别过头。他甚至懒得理这种胆小鬼，觉得跟这种人动手太掉价了。

秦保国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放行李。

“你...你不是去当兵了吗？”贾东旭稍稍平复了惊恐，壮着胆子问道。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秦淮茹站在门口，畏畏缩缩的样子很不招人喜欢。她瞥了秦保国一眼，接着贾东旭的话说：“现在还没到退伍时间，他大概是个逃兵。”

“你是逃兵？”贾东旭瞬间瞪大眼睛看着秦保国：“你这家伙竟然敢当逃兵！”

他顿时兴奋起来，逃兵如果被人举报会被抓，严重的话会被枪毙。一想到秦保国的下场，贾东旭不再感到害怕，反而有了些底气。

“呸，呸呸！”这时，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终于把嘴里的破抹布扯了出来。她用力吐口水，干呕了几下才缓过来。看到儿子来了，立刻开始大吵大闹。

“儿子，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你娘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吗？”

“给我揍这个小王八蛋！”

“没爹没妈的小畜生，一进门就欺负老人，跟你爹妈一样...”

“找死！”秦保国听到她提及自己已故的父母，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走向贾张氏，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

“既然管不住这张嘴，那我来帮你管。”秦保国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声响，贾张氏立刻嚎啕大哭。她的嘴角被打出鲜血，混着唾沫往下滴，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秦保国嫌弃地伸手把她推开。

“妈，你没事吧？”秦保国突然的动作让旁边的秦淮茹和贾东旭吓了一跳。秦淮茹连忙上前扶起贾张氏。

“秦保国，你这个逃兵，居然还敢在院子里这么嚣张，我现在就去举报你！我要让你被枪毙！”贾东旭气势汹汹地挡在秦保国面前，眼中闪烁着一丝得意。

一想到秦保国有可能被枪毙，他就觉得畅快，仿佛为这些年所受的打报了仇...

我看你是欠揍了。

秦保国望着贾东旭那副得意洋洋，好像掌握了他什么秘密的模样，连抱怨都嫌麻烦。这家伙得多愚蠢，才会做出这种事。

滚开！

你小子回来还挺狂，我就偏不走，怎么着？

这院子里早没你的地儿了，我看应该滚的是你。

贾东旭双手叉腰站在那儿，高昂着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讨厌。

东旭，抓逃兵可是大功一件，你赶紧叫警察来。

我们能不能分到这两间房，就看你这次了。

秦淮茹转动眼珠，凑到贾东旭耳边悄悄说。

她以为自己声音够低，却小看了秦保国的听力。

他说的每一句话，秦保国都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对又蠢又坏的夫妻。

秦保国现在急着回屋收拾一下，等会儿去洗个澡，坐了这么多天的火车，他觉得自己都快臭了。

面对眼前碍事的家伙，他只有一个原则。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