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许大强遇见未婚的娄小娥

原剧中聋婆曾透露,大爷大妈未曾有过子女,主要是大妈患有妇科疾病。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让大爷拥有自己的骨肉,不用担心他不会站到自己这一边。

进入钢厂,大爷骑车直奔车间,而许大强径直前往物资科。

看样子,物资科今日真是全员齐聚,以前不见面的同事此刻也都出现,科长孙先生亦走出办公室,与众一同谈笑风生。

强子到了吗?

一位中年男子见许大强进门,笑容满面地上前打招呼。

哎,王哥,好久不见了!许大强微笑着回应,并一一问候其他人,王哥名叫王三旺,已经在物资科服务良久了。

少见的大佬,亲自来这里拿工资?杜飞扬过来拍了拍许大强肩膀,玩笑道。这话惹得众人一片欢笑声,他们皆知道许大强这段时间的表现,能有这人才的物资科让他们深感喜悦。

他们理解孙科长对许大强寄予厚望,也愿其上进。同事们知识基础有限,提升的可能性不大,他们更希望看到许大强大展拳脚。

孙科长也不可能一辈子坐在物资科当科长。既然他终会离职,不如内部提拔一位接班,日后做事更便利。

哎呀,这不是小飞嘛,工资的事从今天开始就交给你了,记得拿到给我送回家去。许大强毫不避讳,爽朗地答复,仿佛对方刚刚自夸了一番。

行啊,工资我会为你领,不过送到什么时候就不保证了,你就悠着点在家等着吧。杜飞扬虽然稍年长些,但性格活泼,玩笑间充满善意。

一众人再次哄笑,确认人都到齐后,孙科长领着他们在财务科排队领工资。物资科在后勤岗位,薪资单独发放,所以他们无需与工人一起等候。

许大强一个月收入十三块五,但实际收入为二十一块,他的眼睛自然而然飘向孙科长。而孙科长毫不遮掩,响亮地说:

我们科室的奖金政策大伙儿清楚,每月的工资你们自己明白,额外的部分就是奖金。若有问题,可以去我的办公室咨询。

领完工资,系统立刻赠送他二十一枚金币。许大强满脸欣喜,踏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刚走到门口,刘华已离开岗亭,面带苦笑拦住他:修理好的矮橱柜下班我帮你送回家!

没问题,我在家里等着。许大强点头示意,随即骑车上路,只留下一串尘土。

骑车在街头闲晃后离开钢铁厂,忽然间感到有些无所事事。

路过一家百货大楼时,他决定停车进去,购置一条毯子铺在自己狭小的单人床上,阅读的时候可以保暖。

百货大楼显然比合作社更为宽敞与高档,商品的品质亦胜过后者,寻常之家才有能力光顾这里。

一进到店里,他眼前骤然一亮,随后伴随着一声闷响,身边多了一位柔软的存在。

“哎呦!”女子惊呼着,迅速站直了身子,绯红着脸抬头看他:“实在抱歉,我走得慌张。”

“不用在意,撞痛你了吗?”许大强大笑着回应,目光却被眼前的女孩定住:那婴孩般圆润的脸颊、乌溜的大眼睛,还有那樱红色的唇,莫非就是剧中的堂兄许大茂未来的媳妇娄小娥?

不过眼前的娄小娥尚且是青春少女的模样,上身穿白衬衫过膝长裙,外披深蓝色羊绒大衣,脚下则是高跟小皮鞋。这样的装束,至少几十元才能买到,更别提那一身蓝羊毛衣料,按许大强所知,国内目前恐怕还没这个颜色流行。

“真的没事儿,是我不好意思。”娄小娥的两颊绯红,想起撞上的竟是位男士,心中不禁“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许大强笑着自我介绍:“我是许大强,钢铁厂的工人,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见到许大强微笑的温柔,娄小娥稍感安心:“你好,我叫娄小娥。”

“晓娥小姐,如果你真有急事,请先去处理,不必理会我。”许大强体贴地说道,打定了主意,既然第一个相识是她,那就不能当堂嫂,必须成为媳妇才行。

“我家有要紧事,得先走了,希望能下次有机会再见。”娄小娥眉心流露出忧虑的神色,似乎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

“好的,下次再见。”许大强笑着答应,并侧身让道。

娄小娥家庭的情况和她家族的遭遇,许大强当然了解一些——以“娄半城”之称的娄敬斋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家世代清贫的许大茂,必定是因为某些复杂的背景。

离开百货大楼时,许大强手里多了个收音机,虽然并非用于听,只是在家时,寂静太过明显。

出了商场,他发现附近有个小餐馆,毫不犹豫地找了张空位解决了午餐,这才骑着自行车往家驶去,刚好赶上下午饭点。回到家中时,他发现院内男人都回来了,手里提了一个麻袋直接来到了大爷家中。

老大爷一家人正在围坐在火炕边吃着简餐,棒子面的窝窝头,咸菜团,以及白菜炖汤。

见到许大强进来,三大爷显然短暂地一愣,旋即恢复过来,招呼他坐下共餐。

然而三大妈有些拘谨,一方面因为桌子上的菜肴并不丰盛,另一方面她担忧若是许大强坐下用餐,自己的饭食可能就得打折扣。

好在许大强声明他已经用过餐,然后打开手里的布袋交给三大爷,袋中装着两条牡丹烟、一只腌制羊腿、五颗拳头大的苹果,还额外有一个小布包。

三大爷接过去看到正是想要的东西,脸上顿时绽放开笑容。然而看着袋内的东西,他不禁感到有些异样,疑惑地抬头看向许大强。

许大强笑道:“五斤苹果放在那个小布袋子里,剩下的五颗小的嘛,是给解旷和解娣尝鲜用的。”

听到这句话,原本围在餐桌边的三大妈和解成姐弟们立刻喜形于色,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探头过来。

不过由于三大爷严谨家风的影响,孩子们虽然心中好奇,却只是望向这边,并未上前伸手。三大爷满心欢喜,叫过大妈拿钱算账,大妈这时才从恍惚中醒来,连忙起身走向后面的五斗橱取钱。

进入内院,棒梗端着一只粗陶碗走出傻柱的房间,里面是掺杂了二八比例的面片做的面条。

贾张氏在后面的窗户旁默默注视着棒梗,但看见许大强进来,她赶忙缩了缩身姿,而棒梗随后返回了他的住处。

走进后院时,许大强透过窗户见到哥哥也在独自吃面,于是他索性直接进了哥的屋子询问:“哥,今天吃啥呀?”

“你昨天蒸的馒头我都拿到厨房温过了,就着酸咸菜将就了一下,你吃了吗?”许大茂一边喝着稀饭,一边招呼许大强去碗柜拿碗装稀饭吃。

许大强摆摆手:“我在外边已经吃过了。”

许大茂听见这话也就不再纠结,继续他的早餐,因为他下午要到同事单位去放电影,所以得吃得早一些。许大强则注视着他,突然流露出好奇,“哥,你们当初是咋跟秦寡妇定下的约会呢?”

此时许大茂正在专心喝粥,被弟弟突然这么一问,险些没咽下去,连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许大茂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抬头看着许大强,眼睛里闪现奇异的光芒。

许大强对哥哥的反应置之不理,随口回应道:“得了,我对你的眼神没兴趣!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接着他详述了昨晚在公厕巧遇秦淮茹和二大爷的情况。

听到这件事的详情,许大茂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意外,随意放下碗,淡然地说:“这种事情厂里男人都知道,就是在中午打饭的时候,我把她的饭钱帮她付了,顺便约定了会面的时间地点。”

听到哥哥的话,许大强愣住了:“秦淮茹那种寡妇,你们这样做岂不是要闯出什么事端?”

话一说出口,许大强便洞察其中缘由:在原剧中,贾东旭去世后,傻柱和秦淮茹尽管走到了一起,但他们难以生育,这件事私下曾被秦淮茹与何雨水谈论。何雨水询问过秦淮茹是否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秦淮茹解释说在贾东旭丧身后不久,她在医院上了节育环。

许大茂微微一笑:“那么问题应该在她那边。不过,一年多过去了她都没问题,看来情况应当不严重。”听此,许大强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随后,何雨水婚后鲜少回四合院探望傻柱,傻柱对这个小妹可是十分关心。她一毕业就立刻拥有一辆许大茂赠送的自行车,成为整个胡同中的特例。

对于秦淮茹真实的性格,何雨水恐怕清楚,但她对哥哥无法帮助也无法置之不理,选择视而不见以求心安。满足于打听八卦,许大强接着问道:“阎解成跟你学艺些日子了,感觉如何?”虽然他是帮忙推荐,但如果阎解成没能力,自然不希望给自家哥哥增添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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