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费介对范闲的厌恶,白嫖五竹失败!【2】

五竹的店铺,是一家棺材铺。

在街坊邻居看来这间店铺的主人很奇怪,蒙着一块黑布,但好像又不是瞎子,走路也不用盲杖。

久而久之大家就习惯了。

当然五竹也习惯,这些年他一直在儋州守护着范闲的成长。

当年是个小婴儿的范闲,如今也长成了孩子。

五竹很欣慰,这对得起小姐的托付。

幸好当初没听陈萍萍的话,把范闲交给庆帝来抚养。

纵然他不怎么了解天下的形式,但也从儋州百姓的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庆国皇宫里的传闻。

什么柔妃母子得罪了长公主,双方互相勾心斗角。

柔妃,五竹记得那个女子,当年在太平别苑内,与小姐一起生产的女子。

当时一堆叛军杀入太平别院,五竹先被调虎离山,而后杀了回去。

从里面救出了小姐的孩子,以及那对母子。

“叶家掌柜怎么不来问我范闲的下落了?他们不是很忠诚吗,还是说只是做做样子。”

五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会进行思考,他的判断至少叶家掌柜们还会上门好几次吧。

然而,小姐死亡原因是因为掌握了叶家商号。

不想让范闲重蹈覆辙,五竹并不想将叶家掌柜们与范闲扯上关系。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孩童声。

“五竹叔,不好了,神庙的使者要杀我,那个家伙太坏了!”

范闲?

五竹走到了大门处,隔着门板喊道:“你是谁?谁杀你你去报官啊!”

“五竹叔,你别装了,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娘死的时候,你救了我,别不管我啊。”

可怕!

五竹没想到范闲竟然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打开门板。

“五竹叔,能见到你太好了,快帮我打跑那个窦逆丸。”

范闲气愤不已,今日思考再三,打算惊动自己的底牌。

他将前后过程告知五竹。

“你娘给你的青龙玉佩,你就给出去了?”

“我不给就活不了了啊!”

五竹顿感头疼:“晚上,我帮你护卫。”

“多谢五竹叔,你能不能教我武功!”范闲可怜巴巴说道。

“好。”

五竹只回答了一个字,范闲这才离开。

夜晚。

范府内又迎来了两位神秘客人。

费介偷摸摸地来到了范闲的屋子里,手捂着肚子,一脸怨恨。

“该死的李承弦,竟然下了泻药,害得我一晚上睡不好。”

他想着完成陈萍萍的托付最重要。

来到范闲的床榻前,顿时懵了。

被辱很瘪,下面根本没有人。

“人呢?”

费介下意识转头,没想到看到一个玉枕飞速朝自己面部砸来,并且玉枕在视野中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大。

砰!

血柱从费介的额头流了下来。

费介摇摇晃晃:“你这个王八蛋!!!!”

砰砰砰!

范闲似乎之前被李承弦欺负坏了,这一次是丝毫不下手留情。

费介整个人鼻骨都被砸塌了,他往嘴巴里丢了一颗回光返照丸,立刻又可以坚持一会会,这药丸号称真男人五秒。

“娘,你怎么来了。”

范闲感慨刺客之坚强,指着费介身后,震惊无比。

什么????

叶轻眉!

费介回头去看,一片空空如也,瞬间就意识到上了大当。

他娘的。

这年头小孩子怎么都那么不好对付了。

砰!

这一次,后脑勺炸开了血花。

“她是你娘的人。”五竹在旁边提醒。

范闲很满意地收手,拍了拍手掌:“我知道,这猥琐老头来自鉴查院,神庙使者跟我说了,给他好看,才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你杀人了。”五竹又道。

范闲顿时慌了:“五竹叔,你怎么不提醒我!”

“你没问我啊。”

五竹冷淡回答。

过了许久。

费介慢悠悠醒来,看到一脸抱歉的范闲,还有五竹,气得脑壳发疼。

“费介大人对不起啊。”范闲从他怀里搜出了一封信,那是他此次来这的目的。

费介已经神情冷漠了:“我教你毒理,你好好学着。”

但凡范闲砸轻一点,费介都会原谅毕竟是叶轻眉的儿子,可这小子不知轻重比李承弦都过分。

顿时他觉得五殿下太可爱了。

师傅倾囊相授和咸鱼教授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

次日。

李承弦来到了五竹的店铺外,对着门板砰砰砰敲了起来。

“今日不做生意。”里面的声音很淡漠。

“五竹叔我受义父陈萍萍的派遣,来跟你学武功呢!”李承弦小声说道。

暗处的飞流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骗子!”

李承弦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陈萍萍三个字分量很重,让五竹想起了一段记忆。

打开门。

李承弦果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五竹,第五大宗师。

或者说,四年前他还是婴儿的时候与柔妃被困在太平别院。

就是五竹将他救出来的。

“你是......”五竹望着李承弦顿时陷入了沉默,似乎有怀疑,似乎有疑惑,更有呆滞。

“我是五殿下,柔妃的儿子,这次溜出皇宫,到处游历,听萍萍义父说你很厉害,我来找你学武功的。”

“我母妃说你当年救了我们,要好好感谢你。”

五竹不是八卦的人,李承弦坦诚相待。

作为庆年余世界最强大的BOSS,叶轻眉的仆人,主角范闲的守护神,五竹没有摘下眼罩时,实力堪比四大宗师。

这一番经历加持,五竹果然没有把他拒之门外。

进门后,李承弦感觉这个屋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一张凳子,一个桌子,一个水壶,远处卧榻上也是冰冰冷冷的草席。

这恐怕是过得最惨的宗师了。

“你想学什么武功?”五竹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似有似无。

“等我一下!”

李承弦喊了一声,立刻走出店铺,对飞流吩咐了一声。

不一会。

飞流带着一大堆人,进入五竹的店铺。

给里面换上了柔软的白色地毯,脚丫子踩上去一定很舒服。

还换了温暖的被辱,晚上儋州很冷盖上这厚厚一床被子肯定很暖和。

还增加了一个大圆桌,并且摆了许多凳子,显得很有人气。

更挂上了新春的对联,以及挂上了红红的灯笼,以及摆上了一盆盆花卉,还添置了各种刚上市成年男子的衣服。

五竹沉默,当年也是有一个女子这样对他的。

“我想学轻功!”李承弦的眼眸亮晶晶的,今日他没带青龙玉佩,这不是怕被认出吗。

毕竟,五竹对范闲是绝对的忠诚。

“可以,你只要追上我,我就教你。”

五竹说完,瞬步离开,跑向后院,这身法堪称是缩地成步。

李承弦懵逼了。

卧槽,我要是会这么牛逼的轻功,我还找你学什么啊。

顿时间,他脑壳大了。

今日白嫖失败啊,不过五竹既然说到就会做到。

轻功,绾绾那边说不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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