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丁秋楠登场

第二天一早,贾风端详着医务室中的热汤面时,一个瘦长身材的女子扎着两条辫子,伴随着李怀德走入。贾风一眼望去,心中暗吃一惊——怎么会是她。

“贾风,你看,这是我们新分配到钢轧厂实习的小医生丁秋楠,往后咱们就同事了,遇到什么事相互帮衬,互相交流经验。”对方说道。

面对眼前这位穿着白大褂、英气逼人的贾风,丁秋楠略微紧张,毕竟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低声道:“贾医生,以后还请多指教。”

“别客气,不客气,新同志加入是我的荣幸。”贾风玩笑答。

李怀德插嘴调笑道:“贾医生啊,你看见丁秋楠就说如获明珠,是不是过分了啊?你的医务室每天都忙得很,大嫂小姑娘常找你看病吧。”

“哈哈,谁让她们都注重身体健康呢。”

李怀德又交代:“好了,丁秋楠就麻烦你照顾了,我要忙我的。先告辞。”

“再见!”

送走李怀德,贾风专注地看着丁秋楠,显然这不只是四合院那么简单了,来自《人世间》的角色纷纷登场,连陈雪茹这样的角色也在其中。

对于《人世间》中的丁秋楠,贾风虽然有所了解,总觉得她表面看似单纯但城府很深,虽然最后嫁给了崔大可有些意外,但这也许就是她心中的所愿。

然而在这个时间线上,崔大可不是个关键人物,贾风心里想,那就别怪他下手了,这种难以驯服的女人得谨慎处理。

见贾风久久盯着自己,丁秋楠脸色略有不满,淡淡问道:“贾医生,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那么你搬把椅子坐在我旁边就行了!”丁秋楠只得从屋子的角落里搬来一张椅子,轻轻安置在贾风的右手侧。

然而,她没有落座,而是饶有兴致地环视四周。

“这是药物存放处吗?怎么会这么少药呢?”丁秋楠打开后侧的小药柜,仔细查看里面的药品。

“这已经不算少了,一般到卫生所的人都是一些小病,真的重疾都会直接去大医院。”贾风解释说。

“确实,厂卫所比起医院是稍逊一筹的。”

“丁医生,你的专业偏向国医还是西医呢?”他好奇询问。

“在学校,我主要学的是西医,但也涉猎过一些中医的知识。”她的回答透出几分多元化的背景。

“哎呀,这是什么?”丁秋楠惊讶地发现在药柜下方一个黑色的箱子。好奇之余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满满的节育措施包。

“哎呀!”惊恐之下,她立即放下盒子。

贾风被丁秋楠尖叫声引来,回头见到了这一场景。他对她的恐惧打趣道:“丁医生,你可是医疗专业人士啊,这有什么会让你吓得这般?”然而实际上,盒子中物确实出乎意料,工人们对避孕工具的需求他心知肚明。

“不,不关事,只是觉得这个摆在医疗室不太合适。”丁秋楠尽力使自己镇定。

“这只是为了工人的身体与心理健康,男男女女每个月都有需要。你见怪不怪了就好了,不然容易引起误会。”他解释完毕,又回归阅读的平静。

在贾风认真看书时,丁秋楠坐着记事,偶尔抬起头看着《大毛语文入门》书名,一脸惊叹。

“贾医生,你自己在自学大毛语吗?”

“正是。”贾风毫不犹豫承认,他还没想好丁秋楠在钢厂会待多久,他不会因为她的陪伴而停学不前。他对自己的未来满怀信心,尤其是明年的高考。

丁秋楠接着问道:“为什么要学大毛语?我记得中学学习的都是西班牙语。”

“哦,我会说西班牙语。闲来无事,便想尝试学习新的语言。”对于他的学习目标,她或许还未察觉。

好吧!丁秋楠当那名男子在夸夸其谈,毕竟西班牙语对她来说也并非易事,上学这么多年仅识得些许词汇而已。

传闻传来,医务室内多了一个美丽的新女医生,上午那些来晃悠的男工人们似乎多了起来。

贾风询问:同志,你哪里身体不适?

“贾医生,我请求丁医生给我诊治。”男工人满脸笑容说道。

贾风立刻面色凝重地说:够了,你没有生病,快走吧。”

不是,贾医生,我真的身体有恙。”那男工坚持道。

那你本事大就别走,我来给你打几针试试你的病是否如此严重。贾风威胁道,于是那个男人赶忙离开。

丁秋楠看到贾风为自己挡下那人,满怀感激地道:谢谢贾医生的帮助。

嗯,这种事情你得好好跟我学习,对这类来找茬而不是看病的人态度必须冷峻,坚决拒绝对方,立刻让他们滚蛋。贾风指导道。

明白的,贾医生,我会谨记您的教诲。丁秋楠坚决地说。

随后不久,一名样貌普通的家庭主妇步入屋内。

注意到对方是女工需要就医,丁秋楠亲切地问:同志,您哪儿不舒服?

可女工却看都没看她,径直对贾风说:我要让贾医生检查。”

啊,没问题,一样的。丁秋楠微觉尴尬,显然对这种突然的情况有点无所适从。

女士毫不犹豫地坐在贾风桌前,把手伸向桌子:贾医生,给我号号脉,我总觉得不太好受。

“具体哪儿难受呢?”贾风把住她手腕处的手脉,确实感觉有些异常。

接着,那个女人竟主动起身拉着贾风走向角落帘后:贾医生,我觉得胸口疼痛,你帮我脱一下衣衫看看。

这个隔帘之后就成了私密检查间,外界难以窥见里面的情形。

你这算什么,只有一次嘛!带着不情愿的贾风还是随着女工走至角落,落下帘子。

唉!说的好听,对待无理之人就该冷眼相待,轮到自个儿,反而藏了起来!丁秋楠看着他们钻进了帘后,颇为讽刺。

帘子内,交织出不堪的调笑言语。

医生,还脱不脱?

继续,我看不到不舒服的地方啊。

就是这个位置,再高点试试。

...此类言语络绎不绝。

“不行,这里有硬结,可能是囊肿,不过我没有仪器进行确诊,建议你请假去医院检查清楚。”里面传来了严肃而认真的讨论。

听到这样的结论,对方惊恐的脸色苍白,问:贾医生,这是严重的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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