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陈雪茹被调侃成贾风的妻子

面对这话,陈雪茹的脸微微泛红,澄清道:“其实,我们只是朋友。”身为一个有经验的店主,老板娘打趣道:“朋友?对,朋友,很多感情就是从朋友开始慢慢发展起来的。”

害羞的陈雪茹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转过身径直去了平板货车那边查看先前选好的商品。贾风足足花了一个小时终于将所需之物全部备齐。分手前,师傅帮忙推着重板车载着他们前往“红星四合院”。

在院子中央的庭院里,恰逢属于自己的那栋房子的门敞开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小伙子正在门边张望。

“朋友,是你给我送钥匙的吧?”贾风主动打招呼。

小伙子问:“你就是冶金厂的贾医生吗?”

“没错,”贾风拿出工作证确认道,“就是我。”

接过贾风的工作证后,小伙子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满意地说:“好了,钥匙交给你,我就完成任务了,回头见!”

话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贾风将钥匙慎重地放入口袋里,领着妹妹走入她的新居,这个是他在京城的第一个家,有个长久栖身之处是多么令人振奋啊。

房间虽然作为偏屋,空间却相当宽敞,分为两个卧室和一个宽敞的客厅。唯一的缺憾是没有独立的厨房,但院子里有公共炉台可以用,或者待冬天再买个小火炉放在屋里也行。

他走入左侧的卧室,惊讶地发现贾张氏正聚精会神地观望着。

“大妈,您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好奇问道。

贾张氏板着脸回答:“比你早了一阵子。贾风啊,这大房子你能一个人住吗?太奢侈了吧。”

莫非是怀疑他想独占房产?贾风心里警铃一响,立即作出反应。

他笑着辩解:“其实这房子挺合适的,我和妹妹一人一间,梅梅是女孩,长大了有个自己的房间会更方便一些。”

贾张氏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女孩子要单间干吗?大不了长大后嫁出去就是了。”

在贫困地区,对于女孩的刻板看法尤为常见。由于社会以农业和重工业为主,女性常被认为不适合做艰苦劳动,力量上的不足常常被人嫌弃。随着1956年开始的农业合作社改革,女人们逐渐承担起生产生活的重任,这种情况有所改变。

这时候,拉平板车的师傅搬了许多东西进门:“主人家,这些物品该放哪儿呢?”

“大爷,都搬客厅放吧,我会整理清楚。”贾风回应道。

于是乎,物件逐一搬至客厅中,看着这景象,贾张氏的眼神闪烁,心中颇为垂涎。

在见识过贾风的新居后,贾张氏越来越喜爱这地方。

两间屋子正好,在东旭结婚后,小俩口一间,剩下的一间供她独自居住,十分恰当。

她那双狡猾的眼睛紧锁着贾风,嘴角勾勒起一抹微妙的笑容,眯眯地说:贾风呐,你知道你那位即将结婚的堂兄吧。

对,那是大事一桩,我还记得是这个周日,就只剩下两天了。贾风笑着回应贾张氏。

然而世间的微笑往往隐藏杀机,贾风敏锐捕捉到贾张氏内心盘算着什么阴暗计划。

贾风啊,想想我们这小屋,大家挤在一屋檐下,东旭的新媳妇进门之后,三个人共处一室多拥挤啊!她故作惋惜地说。

想起那个无法享受男欢女爱的东旭,贾风几乎忍不住笑声,但他强忍下来,淡淡回应:确实,年轻的两人难免活跃些。

大娘呀,这事倒是细枝末节,乡下夫妻常跟双方父母共睡一炕,我倒有一计,他们在房中欢腾时,您不妨外出走走。贾风笑着说。

这样对您和兄嫂也是健康的活动,也许来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就能看见小孙子出世。他接着说,心中却揣摩这提议能否抵挡住她的**。

但这并不合理啊,贾张氏没想到贾风会这么回应,只好继续解释道:但这总不是长久之计,夏日还好说,寒冬时,我能受得冻么?

贾张氏说的确实在理,对于那种条件下的生育过程,他确凿不明细节。于是,她开始明确表达起她的心思:“所以呢,一个大点的居所才是根本,最好是两间独立卧房为好。”

她那三角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两间卧室,明摆着对这房子动了心思。

贾风当然不愿轻易答应,灵机一动:“大娘讲的也对,东旭可以辛苦存钱购置新房,或是再等上几年看单位有没有分房的机会。”

然而,贾张氏马上反击,语气无奈:贾风,你没体验过婚姻花费有多庞大,聘礼就需要二十块,筹备婚礼购买礼品,置办婚衣,以及那些传统的费用……就连缝纫机都得考虑在内。

这简直是铺天盖地的钱财支出,哪里还剩得出余力购买宽敞的房子?毕竟东旭没有你的奢侈生活条件。她毫不掩饰地暗示自己的目的。

真是麻烦啊,老东西竟然还想打歪主意,含蓄地索讨他的房子。对此,贾风立即反击:大娘,把厨房改造成卧房不是解决方式吗?这样一来,便有了额外的居住空间了。你看我家,就没厨房,以后我就去庭院的炊台做饭好了。

面对这套无解的连环战术,贾风轻轻闪过,让所有攻势化为泡影,也让对方觉得空自卖力。

贾张氏认为贾风年纪尚幼,不通人情世故,便直截了当地说:“贾风,就把你的房子暂时让给你堂哥结婚,没关系,结了婚他们搬出去后,再把房子还给你们,届时兄妹可以搬进我那屋住。”

要留给东旭做婚房,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万一东旭真住了进去,还能再出来?贾风当然不肯相信,坚决地反驳道:“大娘,这房子是我兄妹最早在四九城的落脚地,我决不能让它借给别人居住,这会有不祥之兆。”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瞪着她那狡黠的目光盯着他:“有什么不妥?不就是暂住嘛。若你不乐意,何不咱们换个房子住?这房子让给你们兄妹,我们两口子去住那边。”她仿佛看穿了贾风轻慢长辈的心。

贾风顿时勃然大怒,斥道:“大娘!您竟这样忘恩负义,竟想抢占我家的房子!这般对我们兄妹,你能对我爸和我已去世的大伯有所交代吗?

”甚至想象到若是大伯在天之灵目睹此事,恐怕夜不成寐来质问他。

要是有大伯的遗像,他早就扮演起“幽冥裁判”,让贾张氏陷入困境了。

面对哭闹着劝架的妹妹贾梅梅,他说:“好了,梅梅别哭了,我和大娘只是说着玩的。”擦拭她泪水的同时,送客道:“大娘,我要搬新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您先行离开吧,我不希望搬家时误伤了您。”

贾张氏怒不可遏,面色涨得通红,眼看就要喷火似的,竟被提到过去的记忆触及。于是,她愤怒喊道:“你这个薄情的东西,忘了吗?当初进城是谁招待的?如今你们得房了还咒我,天打雷劈都算轻的!”接着,贾风借势反击,说她更得防备意外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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