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淮茹泼妇“骂街”了!

伟大的领袖曾经说过,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何雨柱将这句话应用到这个小小的四合院中,

可谓是杀鸡焉用牛刀,其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在何雨柱的有意引导下,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开始动脑筋思考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邻居提供新的线索,

声称中午时分听到许大茂家附近传来一阵鸡叫声,同时还能听到几个孩子的笑声。

接着,又有邻居表示,

下班路过何雨柱提到的那个水泥墩子附近时,看见了一个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堆,

火堆旁倒着一个玻璃瓶,还有几只野狗正围着争夺骨头,因此他多留意了一下。

大家集思广益,提供的线索越来越多,藏在贾张氏怀中的棒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看到这一切,何雨柱瞥了一眼秦淮茹一家,只是冷冷一笑。

随后,他又继续引导大家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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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提起,说看见贾家的棒梗带着他的俩妹妹在轧钢厂后门那儿狂奔玩耍,

甚至还有人瞥见棒梗手上似乎捏着一根鸡骨头。

何雨柱这才再次开口说话,把目光聚焦在秦淮茹一家身上,

特别是那个只知道缩在贾张氏怀里头的棒梗,语气冰冷地说:

“这就难怪了。”

“我说今天棒梗为什么会跑到我食堂厨房后面偷酱油呢,

原来,他是顺手牵羊偷了一只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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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抓贼得有赃物作证,捉奸需双人同在现场。

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要想确凿地认定棒梗就是那个偷鸡贼,实际上缺乏实实在在的证据。

但这可不是派出所的审讯室,周围的一大群街坊邻居也不是来判案定罪的公安干警。

所以,只要有何雨柱这一句明显带有指向性的感慨作为最终证据,

就足以让所有人都相信,偷鸡的人,肯定就是棒梗和他的两个兄妹。

更何况,何雨柱还补充了一句,冷笑了一下,看向刚才发言的那个中年男子,问道:

“小李哥,你在火堆旁边看到的那个玻璃瓶,是不是一个透明的盐水瓶?”

盐水瓶就是平时说的那种装了生理盐水,输液时用的玻璃瓶子。

在这个时代,人们生病大多是喝点中药了事,

即便去医院看病,带回些五颜六色的西药片已经是顶天了。

输液、挂吊瓶这种事,只有富人才消费得起。

普通人可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

一开始小李哥描述情况时,并未特别留意玻璃瓶的款式。

经何雨柱一提醒,他低下头仔细思索起来。

幸好他在下班的路上看到了这个异常情况,到现在也不过才三两个小时,

于是他在记忆中迅速找到了那个玻璃瓶的确切模样,

抬头看着何雨柱,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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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真是!”

“柱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并未立即回应小李哥的问题,

而是意味深长地望向许大茂那边,眼神中的意思一目了然。

许大茂也没有辜负何雨柱的期望。

他全程听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和小李哥之间的对话,让他很快领悟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毕竟,中午棒梗偷酱油的时候,许大茂也在现场知情。

因此,许大茂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几步跨到场中央,

直指秦淮茹一家,愤怒地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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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可真会教儿子啊!教子无方说的就是你吧!”

“偷我的鸡?”

“老子真是瞎了眼,中午竟然还想着为他说情开脱!”

“你早该料到了吧!”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地说,

“难怪刚才在何雨柱家,你说话总是话中有话,想把偷鸡的嫌疑往他头上扣。”

“原来真是嫁祸于人,贼喊捉贼啊!”

之前在何雨柱家里,对于何雨柱突如其来的言论,许大茂并没太深入思考。

但现在,真相已经摆在眼前,在许大茂心中,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很多联想。

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被秦淮茹像猴子一样戏弄欺骗。

积蓄已久的愤怒和怨恨再也无法抑制,一下子爆发出来,

全场的目光也因此转向了秦淮茹一家五口。

此时,已经有超过一半的邻居认为棒梗就是那个偷鸡贼,

并且笃定秦淮茹早就清楚棒梗偷鸡的事情。

何雨柱看到局势对他有利,立刻选择在此刻再次开口,慢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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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棒梗去工厂食堂偷酱油的时候,手里拿的可是个透明的盐水瓶。”

仅仅一句话,但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消除了所有的疑惑!

他们终于明白许大茂为何突然发火。

因为此时,事情的真相已经被彻底摊开在大家面前:

偷鸡贼,就是贾家的棒梗!

许大茂的痛骂、众人的窃窃私语、异样的目光以及何雨柱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

使得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对婆媳都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再看缩在贾张氏怀中脸色惨白、只会颤抖的棒梗,

她们怎么可能还不清楚,自家这个好孩子给他们带来了多么巨大的意外之喜。

然而……

这个偷窃的罪名,哪有那么容易承认呢?

一旦承认了,棒梗的一生可能就此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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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即便她们想要解释,恐怕也没人会信。

想到这里,婆媳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打算。

这个罪名,哪怕耍赖也要坚决否认!

贾张氏首先开口。

撒泼耍赖对她来说已经是多年的拿手好戏。

反正许大茂手上也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

只要她们不认账,就算之后有再多闲言碎语,

也没人能把“贼”的标签硬生生贴在棒梗脑袋上!

毕竟,一切都还有辩解的余地!

“不过是没抓到偷鸡贼罢了,你们怎能随便冤枉我家棒梗?”

贾张氏紧紧抱住棒梗,满脸横肉地冷冷面对周围上百位邻居的指责指指点点。

“我家娃一直都很规矩,怎么可能干那种丢脸的事情呢?”

“要是你们谁还敢信口雌黄,冤枉好人,

我这个老婆子可就要上门找你们算账,而且就不走了!”

说完,她又轻轻地拍了拍棒梗的后背几下,安慰他说:

“棒梗,别怕,今天发生的事,有奶奶给你撑腰呢!”

“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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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四合院里,贾张氏的霸道不讲理是出了名的。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立刻就少了很多。

然而,许大茂却不买她的账。

听到贾张氏这么说,他只是不停地冷笑,“规规矩矩?”

他指向棒梗,“今天中午我是亲眼看见你家棒梗去偷酱油了。”

“如果不是老子我和傻柱给他求了个情,你这个孙子恐怕早就被送到了工厂保卫科,

哪还能让你在这儿嚣张跋扈呢!”许大茂骂得一点不留情面。

正当贾张氏准备反驳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插话。

他指向贾张氏怀里的棒梗,嬉笑着说:

“贾张氏,您不如先看看您孙子棒梗衣袖上的油渍,再来为他喊冤吧。”

贾张氏愣了一下,低下头一看,果真在棒梗的衣袖上发现了大片的油渍。

此刻,她真的想甩手不管棒梗的死活了。

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孙子,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硬着头皮辩解说:

“我们家晚上吃的有肉,孩子手上沾点油到衣服上,难道也有错吗?”

贾张氏的辩解显得极其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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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何雨柱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直面贾张氏地质问道:

“但我听秦淮茹说,你们家晚餐吃的其实是咸菜窝头,棒梗根本没法下咽啊。”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我要些剩饭带回去了吧?”

何雨柱说着这些话时,语气平缓,嘴角带着微笑。

然而,当他把这些质问说出来后,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家的脸色就如同被人用力撕扯下来,狠狠地踩进了烂泥中。

说什么清清白白,装什么纯洁无暇?

今天,就是要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清你们这家人的丑陋本质!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更像是在为自己,为了那个窝囊了一辈子的前生“何雨柱”,

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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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

“你胡说什么呢!”

“你家里今晚炖鸡吃了,我还说是你偷了许大茂的鸡呢!”

面对何雨柱突如其来的指责,秦淮茹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她像一个泼妇一般,歇斯底里地朝何雨柱大声质问起来。

甚至不惜歪曲事实,打算再一次把偷鸡的脏水栽赃到何雨柱头上。

她期盼何雨柱能收回之前说的话,帮她解释一下。

更期望何雨柱能承认偷鸡的过错,以免影响棒梗的名声,

并替她们一家向许大茂赔偿损失。

但是,何雨柱压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笑嘻嘻地看向贾家的两个小女孩。

他口中像魔鬼般低语,轻声问道:

“小槐花,加了酱油的鸡肉,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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