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心难测,树静风不止

冯青玉和阿福下楼来了,客栈的大厅里,来了很多客人。

张掌柜的立刻上前说道:“冯相公,今天开张,大吉大利呀,来了这么多客人,他们对我们客栈真是好评如潮啊。恭喜冯相公了!”

“张掌柜的辛苦了!”冯青玉淡淡地说道。

突然,冯青玉拿起一壶酒,大口大口地喝下去了。

冯青玉说:“今日我逢迎客栈开张,承蒙父老乡亲光顾。我决定大摆宴席,酬谢你们!在开张的这三天里,本店酒菜,全部免费,大家尽管开怀畅饮,吃个痛快吧!”

“什么?全部免费,老板真是大气啊!”

顾客们全都欢呼了起来。

“今天总算没有白来,算是赚到了!我还从来没有尝过这么好吃的酒菜!不枉此行啊!”

“有了这么好的逢迎客栈,今后还去什么岳家酒楼啊?”

“就是就是,大家干杯!”大家说道。

张掌柜的感叹道:“三天所有酒菜全部免费,这要赔多少啊!老板冯相公真是大度啊!”

“说谁不是呢。”老管家说道。

“老管家,冯相公的行为反常,莫非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老爷现在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哦,是有什么事?”

阿福说:“这个你就无需多问了。”

客栈开张的第一天,一切都很顺利。

夜间,月亮很圆很明亮。毕竟,今天是十五。

冯青玉从客栈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细侯问道:“怎么相公醉得这里厉害?”

“今天客栈开张,老爷多喝了点酒。”老管家说。

“你怎么不劝劝冯相公,让他少喝点?”

“老爷要喝,谁拦得住啊?”阿福说,“况且,今天又是岳家小姐出嫁的日子。亲眼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谁的心里会好受啊?”

细侯又吩咐其他家丁道:“快扶相公回房休息。”

“是。”

待家丁把醉倒的冯青玉扶回房间后,细侯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

一个时辰之后,冯青玉稍微有些清醒了些。

细侯端来一本煮好的清茶给冯青玉说。

“相公,来喝点醒酒茶吧。以后不要和那么多的酒了,喝酒容易伤身体。”

冯青玉见细侯如此美丽动人,一把抱住了她。此时,茶杯摔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细侯问道。

“细侯姑娘,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啊!”

“那是因为相公也是真心待我,我又怎么能不知恩图报呢?”

冯青玉将细侯推倒在床上,对着她吻了下去。

细侯也没有拒绝。

两人欢爱一场,直到东方的太阳慢慢升起。

开张的第二天,逢迎客栈里又来了许多的客人。毕竟,这几天吃喝的酒菜钱,全都是免费的嘛。

有些人听说这里有三天免费的酒菜,也都跑过来了。所以,第二天来的人比第一天还要多。

人群中走来一个破烂衣服的人,那是一个乞丐。

张掌柜的想赶乞丐走。

乞丐说:“怎么,你们这里不是有三天的免费酒菜吗?为什么其他人吃得,我就吃不得?”

“唉,如今乞丐也跑来要饭吃了,真不知道冯相公是怎么想的,居然免费给别人吃。”

乞丐在点菜,掌柜的一直在刁难他。

“没有,没有,你点的菜,全部都没有。”

“为什么别人点的有,我点的就没有?”

两人正在争执时,冯青玉来了。

冯青玉看到这个乞丐就是那天预言自己命中劫难缠身的人,于是,冯青玉走过去。

“这位前辈,上次您说我万劫不复,小生特来请教,请问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我叫陈九,不是什么前辈。”乞丐说,“你认错人了吧?”

冯青玉扬起袖子,把手腕上的那个包给他看,乞丐也装糊涂,假装不认识。

陈九说:“这个人很烦,给我看这个看嘛,别耽误我老叫花子吃饭。”

张掌柜想把乞丐赶走,冯青玉把掌柜的训斥了一番。

之后,乞丐所点的菜,冯青玉都命掌柜的派人一一去做。他将这位乞丐视为座上宾,好生款待着。

乞丐吃饱喝足之后,就满意地离开了。

之后的半个多月,冯迎客栈自营业以来,果然生意火爆,常来的客人非常多。

而对面的岳家酒楼,客人也越来越少了,直至几天都没有几个客人进去。

在逢迎客栈的高楼处,冯青玉和管家阿福正在商量着。

阿福说:“老爷,如今咱们已经把对面的顾客全都拉过来了,对面的岳家酒楼,已经好几天看不到一个人。”

“人性就是如此,我们这边的酒菜更加好吃,而且又便宜,客人自然来我们这里。”冯青玉说。

“只是我们客栈酒菜的价格,已经低至成本价了,这半个多月来,客栈的经营,根本没赚到钱。”

“无所谓,反正我冯青玉也不靠经营客栈赚钱。”

管家阿福说:“是啊,这样算来,对面岳家酒楼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老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是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我并没有成功后的喜悦。看见对面岳家酒楼没人,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呢?”

“在城中,岳家酒楼总共有十几家,只是一家酒楼没人,对岳家来说,无关紧要。要是他们所有的酒楼都冷冷清清,想必老爷就会开心了!”

“是吗?”

管家问道:“既然这种模式已经实践成功,老爷,我们要不要在城中其他岳家酒楼的对面,都建立一个咱们冯家的客栈,来抢岳家的生意?”

“然后呢?”

“当我们冯家的逢迎客栈开遍全城,岳家酒楼就会被淘汰下去。他们岳家失去了一大半收入来源,自然就没那么趾高气昂了!”

冯青玉问道:“阿福,你说我是不是报复心太强了?”

“啊?老爷在说什么?”

“当初岳武使我受胯下之辱,间接害死我的母亲,我发誓不会让岳家过上好日子。可这天以来,我处处针对岳家,我发觉这并没有使我怎么开心。”

“老爷要放弃在其他地方建造冯家酒楼了么?”

“秀祁已经出嫁了,她早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我的母亲也已经去世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人活着,就应该向前看。”

“老爷说得是。所以,建造酒楼的事……”

冯青玉说:“此时就不必再提了。岳家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必要再针对岳家了。我已经释怀了,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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