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最后的周六日(明天十点上架)

李慕白从轧钢厂出来直接就去东单菜市场,直接奔着卖肉的去了,直接说买两斤里脊肉,卖肉的师傅看着李慕白说:“小同志,你这记错了吧,是买肥膘肉,我这割了,可就不能退了。”手里还拿着两斤肉票,意思不还啊!李慕白点头,师傅说了一句好嘞!说完割了一刀里脊肉,这肉一点肥的不带,没人买。

李慕白很不愿意来东单菜市场,一句话形容,人多,人非常的多,从早上七点营业一直到下午两点休息,周六日全是排队的人,有的人为了买鱼,早上六点就过来排队,卖肉也是,特别是豆腐,九点半以后就别来了,卖没了,海鱼更是这样,一天就那么多,卖没了,就没了。

万幸今天不是过节,李慕白又去买了两条平鱼,又去买了一兜苹果,固定好了就往四合院走,他知道他一定回去轧钢厂的,打击何雨柱是小事,他要知道李父到底是什么死的,以前李父几乎不跟他说轧钢厂的事,也没什么说的,他就是一个大队长,知道的也少,但他知道一件事,科长郑军可以信任,但现在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去了在说。

十一点多一点,四合院的邻居看着李慕白回来了,都好奇这回来干什么的,也看到他自行车把上的苹果跟后座上的网兜了,一大妈脸色很不好,心里嘀咕这是干完什么回来的。

李慕白刚到后院就能听到李琳儿喊饿,李慕白哈哈的笑了两声,刚把自行车停下就看到李琳儿冲出来了,看着有苹果,也看到有肉了,娄晓娥斜着眼看着李琳儿,李琳儿赶紧拿着两个苹果去中院洗了。

李慕白笑着说:“晓娥姐,今天请你吃顿好的。”

“什么好的。”

“焦香里脊还有煎平鱼。”

李琳儿拿着两个苹果就冲过来了,大喊:“大哥,我饿。”

“你先吃个苹果,一会菜就好了,今天快。”

李慕白把跨包进屋,去洗米回来煮饭,又去洗了洗里脊肉,处理平鱼了,邻居们看着他不是煮大米饭,就是洗肉,洗鱼的,这应该有好事啊!在不不过年,不过节的,还是大中午,吃这么好干什么。

一大妈在看,秦淮茹也在看,棒梗脑门缠着布条更是在看,看着李慕白切着鲜红的猪肉,看着他收拾一巴掌大小的平鱼,看着他端着两个盆回了后院。

棒梗现在肋骨还是很疼,只能在家待着,他看见谁都感觉他们在骂他杂种,这让他很自卑,秦淮茹也无能为力,她现在很是疲惫,也在想真的有“报应”吗?她不信,她不信这是报应,更不信有报应。

后院一大一小在看李慕白炸里脊,李琳儿吃着苹果想着一定好吃,一定好吃,娄晓娥看着李琳儿哇哇的叫也是高兴,三个人很有默契的在说着话,他们都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他就是二大妈。

大半个小时后,三人开始吃饭,除了李慕白是满满一碗饭,两人都是小半碗饭,三个人吃的高兴,娄晓娥也问他去轧钢厂的事,李慕白点了点头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娄晓娥点头想说她把去香江找谁的地址背下来了,但一想没必要说,也问了问安全的问题。

李慕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人心隔肚皮,一个是娄晓娥自身的问题,第二个就是财产的安全,第一个谁都说不准,第二个说的是黄金的问题,现在国家禁止买卖黄金,国家唯一能卖国外的东西的货币就是黄金,比如去香江买药物,只能用黄金结算,很是恶心。

李慕白想了想说:“找人打成鞋垫,剩下想想,离不开身,还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其实也就是防小人不妨君子。”娄晓娥点头继续吃饭,想着如果自己走,应该拿什么,她也说了自己有点嫁妆什么的想都换成黄金,李慕白点头说:“我帮你跑。”娄晓娥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晚上下班的人都知道李慕白没有上班,看着李慕白在水池边和陷,这是要包饺子啊!许大茂进来就笑着说:“慕白有好事。”

“晚上喝点。”

“我那还有瓶西风酒,我去拿。”

易忠海听着一大妈跟他说的话,好奇李慕白有什么喜事,要结婚了吗?现在四合院各家还是没人说亲,自己去找也没用,都在等,等明年4月份集体转正后在说,大人们都知道这是说辞,最后一狠心不行就去找黑五类,再不行就去找农民,他们是真的没办法了,能使的都使了,女方一打听他们四合院,说什么都不嫁过来。

晚上李家吃着饺子,李慕白又去买了一斤半猪肉,猪头大葱馅的饺子,许大茂把酒开了,也问什么喜事,李慕白喝了一口说上午去找杨厂长了,想去厨房工作,许大茂一愣,之后就笑了起来。

在他眼里,这是去抢何雨柱饭碗了,因为何雨柱频繁请假,使得上面领导对他很有看法,他是吃过何雨柱做的菜的,说实在的是有几把刷子,但李慕白做的也不差,两相对比,他还是感觉何雨柱做的好,毕竟是厨子世家,还做了那么多年,李慕白才干了几个月,但也给他打气,说去了他罩着。

两人说话声被刘光福听见回去告诉刘海中了,刘海中也在喝酒,也知道这是奔着何雨柱去的,多了没想,二大妈意思这事跟易忠海说吗?刘海中没有说话,不管易忠海还是李慕白就没有一个好人,都在晃点他,都跟他说让他当一大爷,到了今天连个影都没看到,这让他很是生气,生气。

许大茂喝的有点多突然说:“对了,聋老太太死没,我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是不是死了。”说完看着娄晓娥,娄晓娥抬头说:“没有,现在除了上厕所几乎看不到她,看到谁也不说话。”

“这老王八羔子,以前我跟傻柱打仗,我赢了他就举着拐棍打我,我肯定跑啊!站着挨打不是傻吗?她一个不稳就摔地上了,我爸妈都傻了,就在中院让我跪着,拿着皮带打我,打的我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我都想跟她同归于尽了。”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李慕白看着他都好笑,怎么打赢何雨柱的忘了,三个人都端着碗吃着饺子看着许大茂说自己的悲惨遭遇,都快成窦娥冤了,说的激动处还要哭,李琳儿都傻了,赶紧给他夹饺子,许大茂谢谢就开始吃了起来。

晚上各家都不太好,何雨柱今天挨批评了,他没在意,被骂的次数多了,而且还能把他怎么地,前两年他跟李副厂长吵吵起来了,李副厂长从外面找了一个黑五类的厨子,想顶替何雨柱做小灶,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文了。

他请假,又不是有意的,这不家里有事吗?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不知道他儿子没了吗?何雨柱生着气,吃着何雨水炒的菜,看着何雨水又去帮着贾家三个孩子做饭,心里算是敞亮一点,还是妹妹好,贴心。

秦淮茹看出何雨柱又开始不耐烦了,跟他说了一件事李慕白没去饭店工作,何雨柱没在意,他天天祈祷李慕白被车撞死,也希望他跟娄晓娥搞破鞋,他再去捉奸,说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他不信,两人就差成夫妻了,娄晓娥怎么不送小当上学,资本家就能找劳改犯说话。

贾家,现在三个孩子都很害怕何雨水,没人知道为什么,小当去喂棒梗吃饭,就怕棒梗吃饭整的哪里都是,小当看了一眼何雨水,发现何雨水没有看她,让棒梗快点吃,棒梗不想吃白菜,想吃肉,但他不知道跟谁说。

他就知道一件事,11月份他奶奶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有肉吃了,现在他最恨何雨柱,其次就是李慕白,他要快点好,但他记着医生说的好,营养充分的情况下,两三个月能好,但他从医院回来后就没有吃过一顿肉,他想吃肉,但不知道跟谁说。

秦淮茹也需要时间恢复,何雨柱听从医生的建议,给秦淮茹请了两个月的假,什么都不用干,就在家里躺着恢复,有什么好吃的都可她来,秦淮茹也能感到何雨柱的善意,但她不能说给棒梗送点,一提起棒梗何雨柱就炸,还骂他是杂种,每次秦淮茹都很伤心。

每周五何雨水都回来,帮着家里洗衣做饭,也帮着聋老太太干活,有这样的帮手,谁都高兴,最高兴的就是一大妈了,何雨水不干,干的人就是她了,四家衣服,他都不敢想,现在好了,何雨水就能解决大半。

何雨水吃完饭就开始洗衣服,洗床单被罩,洗完了她还有回去学习,一大妈笑着帮着何雨水,这一洗不是十几分钟,按照大半小时算的,何雨柱看到妹妹这么懂事,也多给她生活费,不让她跟秦淮茹说,何雨水点头说赞着,过年好给何雨柱买酒喝,何雨柱每次都很高兴,也喜欢跟何雨水聊天,不像以前视她如敝屣,累赘了。

易忠海就没有放松过对何雨水的注视,他都怕何雨水的变化是因为李慕白引起的,他更怕何雨水跟李慕白是一伙的,自从两年前秦淮茹跟何雨柱睡在一起后,何雨柱对何雨水就越来越冷淡,有一次都把何雨水打医院去了。

他不信何雨水能这么深明大义,能放下过去的种种,不但接纳秦淮茹,更是操持家务,也不信她像现在那样阳光爱笑,内心丝毫没有怨恨,让他起疑的还是让贾家两个孩子改姓的事,这里面是有说法的,不是能改就能改的,他想不通这是何雨水自己想的,真的想不通。

周日中午,今天李慕白买了一个肘子,许大茂买了一条鱼,李慕白有钱,许大茂也不差,在别人眼里这两家都是地主阶级,太富有了,以前许大茂是不敢吃的,想吃的话拉着娄晓娥去外面饭店吃,在四合院吃可定被举报,现在不用了,李慕白又是鸡又是鱼的,谁敢说什么,不怕他报复啊!

许大茂每次想到李慕白往棒梗脑门刻字就想笑,怎么想出来的,这得对棒梗内心造成多大的伤害,他也讨厌那个小子,小一号的贾张氏,他在想用不用等贾张氏回来,他把贾张氏绑了,在她脑门也刻上“狗杂种”三个字,他怎么也不能比李慕白差。

何雨水从后院路过,看了一眼李家方向没在想别的,直接进了聋老太太家里,现在聋老太太深入简出的,除了精气神外,很是低调,这是给易忠海看,也是给很多人看,她不是普通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水,两人没有什么交流,以前何雨水都是奶奶长,奶奶短的,过去两年何雨水算是认清她了,心里管她叫老斑鸠,聋老太太能感觉出何雨水对她的冷淡,谁都没想到何雨水这么出息,现在不但跟何雨柱关系更胜从前,而且还能让何雨柱听她的话,一代新人换旧人,不管如何他们还是两兄妹,有天生优势。

何雨水忙完了就走了,她永远忘不了,何雨柱打她,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就看着她被打,就因为她不同意何雨柱跟秦淮茹结婚,她说什么都没用,没有人帮她,就连他叫了十几年奶奶都不帮她,看着她被打。

许大茂今天又喝多了,李慕白看着手里的酒杯,他就喝了一杯,许大茂都喝半瓶了,娄晓娥没管他,李慕白把酒杯放下,把许大茂送回家了,许大茂嘴里还念叨:“死老太太,烧死你。”

李慕白回来的时候特意去中院洗洗手,没去理任何人就回了后院,看着妹妹已经吃完饭了,但还在看着桌子上的鱼,娄晓娥吃的很慢看着他回来说:“慕白,这鱼做的真不错,以后长做。”李慕白笑着点头。

中午娄晓娥走了,下午三点多回来的时候拿回一卷布直接给了李慕白,李慕白打开布,里面有一幅画,娄晓娥唏嘘说:“我奶奶留给我的,唐寅真迹,想想办法。”

李慕白点头说:“可以,以前有人跟我说过,想保存好这样的画很难,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可以找人在这画面上贴一层,贴一层你们家的家谱,即使被别人看到了,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是你家的家谱。”娄晓娥眼睛一亮点头,她实在想不到怎么保存这幅画,因为这画里还有乾隆的四个印玺,很是难得。

娄晓娥回家睡觉了,心里算是安心些,这是他奶奶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别的不在意,这个一定能带走;

李慕白开始想着监狱里大家叫他的知识,想着找谁,他没去看这幅画,又不是他的,也记着琉璃厂附近有个天顺斋,专门做这个的,但他需要看着他做,这要是掉包了,哭都来不及,也准备在轧钢厂稳定了,就去做个事。

李慕白把娄晓娥拿回来的布放在一边,等娄晓娥下午来给他,他把画藏起来,就放在柜子里,以前这里有很多东西,都被贾家倒腾到他们家里了,这让李慕白笑了,想着用贾家多少斤的血能把这个柜子填满。

(今日三更,明天上架八更,杀伐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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