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六点多，易忠海脸色不好的从市三院回来了，他在身边还有何雨柱，何雨柱看着棒梗醒了几乎要弄死他，棒梗也看到何雨柱了，他现在一动浑身都疼，赶紧大喊：“我不是故意的，傻柱，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就开始大哭，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也吓坏了，她不知道棒梗被打，当时棒梗推了她一下，她就晕了，这时候也看到棒梗在她旁边的病床上，也顾不上浑身疼痛赶紧问：“棒梗，不要吓妈？你怎么了，跟妈说。”说完还要下地，但她浑身都是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何雨水赶紧过来扶着说：“嫂子，嫂子，你别动，棒梗没事，就是磕着了，过几天就好，嫂子，我求求你了，你别动，身子要紧。”说完哭了起来，不让秦淮茹动。

何雨水的大哭也让何雨柱收起了脾气，易忠海将何雨柱推出房间，两人没有走远，就在病房门口，易忠海想要知道何雨水是要干什么，今天何雨水说的话都出乎他的意料，特别是让贾家孩子改姓的事，他想知道何雨水要干什么，要是破坏者，他好做做准备，心里有谱。

医生也叹口气，给棒梗正了正身子回头说：“孩子就断了两根肋骨，这孩子壮实，长的也快，没事。”说完看着棒梗情绪稳定了，也就走了，秦淮茹不傻，知道这肯定是何雨柱打的。

秦淮茹把脸撇向一边苦痛的流泪，棒梗杀了他的弟弟妹妹，这让她怎么面对棒梗，何雨水哭着说：“嫂子，你不要这样，身子要紧，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哥更难受了，医生也说了，棒梗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嫂子。”

棒梗现在感觉自己肋下插着一把刀，他也想起来何雨柱要打死他，他也记起来秦淮茹裤子全是血，他越想越害怕，哭都不敢哭，浑身都在战栗，因为他知道他干什么了，这让他很害怕，害怕到骨子里，他想贾张氏了，真的想，他害怕秦淮茹不要他，给他送走。

在少管所他就见过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他不想成为那样的孩子，那样无亲无故的孩子，他真的怕，他就那么小心的看着何雨水的背影，因为何雨水现在正在安慰秦淮茹，他看不到自己母亲，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那里恐惧。

易忠海还是没有放下对何雨水的提防，还是因为何雨水说让贾家两个孩子改姓的事，有护士过来递过来缴费清单，易忠海点头递过去自己的工作证，也说了明天缴，护士一看八级工，点头说没问题。

易忠海看着屋里没事了，拉着何雨柱出去走走，人要向前看，跟何雨柱说这可能就是命，也说了何雨柱一定多子多孙，不要让秦淮茹难做，她才是最痛苦的。

何雨柱猛然一震，看着易忠海，也明白易忠海的话，是呀！毕竟是自己儿子杀了自己肚子的孩子，她应该最痛苦的，两人谈完心就往回走，易忠海看着放下的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回去后就安慰起秦淮茹，也说了自己气急了打了棒梗，秦淮茹看着他，没有去说别的，就是说对不起，何雨柱看着难受，用手给秦淮茹整理头发，何雨水抿嘴不说话，就看着他们恩爱。

下午五点多，五个人吃完饭，何雨水说今晚她看护，让易忠海何雨柱回去，家里不能没有他们，何雨柱有点担心何雨水，何雨水摇头说没事，易忠海拉着何雨柱回去，说明早过来，给何雨水留了钱，让她有事回四合院找他们。

两人回四合院直接去了易家，何雨柱看着小当还有槐花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让她们改姓，这么多年她们俩都是他在养着，槐花出生还是他推着手推车去的医院，他付出这么多，为什么还让他们姓贾，他们应该姓何，何雨柱的何。

易忠海看一眼就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让一大妈送两个孩子回对面，等孩子睡了在回来，一大妈知道这是有事，领着两个孩子就走了，何雨柱铁青着脸说：“一大爷，我要让小当、槐花姓何。”说完就喝了一大口水。

易忠海看着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秦淮茹能答应吗？即使她答应了，贾张氏能答应吗？虽然贾张氏经常骂两个孙女是赔钱货，但他们也是贾家的孩子，是贾东旭的后代，怎么能改姓呢？

但他也知道，何雨柱主意已定，何雨水说的话入了何雨柱的心，让他没了一个孩子，就应该赔偿他两个，就是这个理，所以易忠海没说什么，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何雨柱是不会听的，只能抽时间跟秦淮茹说一句，看着以后给何雨柱有了自己的孩子，再把两个孩子名字改回去，这样他估计秦淮茹能干。

这事也可以跟秦淮茹商量，也可以这么说，但贾张氏呢？听到孩子改姓就得炸，不闹的人尽皆知，鸡飞狗跳肯定不算完，到时候怎么收场，别忘了四合院还有一个恶鬼，一个要命的恶鬼，时时刻刻想着吃了他们的恶鬼。

晚上八点多，很多人都知道周六日李慕白回来的晚，很多人都知道，这事李慕白要不上去踩一脚就不是他了，邻居能想到易忠海也能想到，他怕李慕白刺激何雨柱，所以晚上回来又跟何雨柱喝了一瓶白酒，他没怎么喝，都让何雨柱喝了，他喝的快也急，早就躺下睡着了。

李慕白晃动着脖子进了四合院，想着那只鸡应该吃完了，够他们吃两顿的，这是谢谢娄晓娥帮她看妹妹，要不他需要找人来，或者把李琳儿送走，这里可都是住着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李慕白没有在意各家漏出的脑袋，直接回了后院，看着屋里灯亮着着，也看到娄晓娥用手指点着李琳儿的脑门，李琳儿嘟嘟嘴，正在奋笔疾书，怎么看都不是自愿的。

娄晓娥听到外面有响动，刚起身，就用手把李琳儿摁在座位上，还瞪了她一眼，李慕白进屋就看着这一幕说：“这鸡汤喝的大家很有精神头吗？”李琳儿漏出笑容说：“大哥，晚上大茂哥喝酒了，把鸡肉都吃了，我跟晓娥姐吃的面条。”

李慕白笑着摇头，娄晓娥突然说：“我想跟你说点事。”李慕白点头说：“等下我先去洗洗。”说完拿着盆毛巾香皂去了中院水池，娄晓娥脸上出现纠结但还是下定决定，她以前就是太得过且过了，有今天她也不是无辜的。

十多分钟后，娄晓娥跟李慕白说着自己的事，他就想知道李慕白报仇需要多久，李慕白笑着点头说：“谢谢你能为我们家着想，首先我说的是真的，从天津卫走，只有一个航班，轮船直到香江，这也是我跟我妹妹的路。”

“你信任我，我也跟你说实话，我要让这个四合院有一家算一家，家家家破人亡，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以我现在掌握的材料，不出两年我就能做到，你什么时候想走，提前跟我说，外汇只有一种，差价很大，但可以换黄金，黄金是硬通货，去哪里都用得上。”

娄晓娥笑了，笑的很好看，这笑容意味着她有出路，娄家不要她，她也没有必要为娄家考虑，把她当成工具，当成给上面表态的工具，她是人，也是有想法的，看着娄家人人锦衣玉食，而她需要在满是蛆虫的院子里生活，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娄晓娥放松下来问：“慕白，你聪明，你觉得有报应吗？”

“以前我信，但在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向满天神佛祈祷，希望他们显灵，但没有，什么都没有，从那天开始，我就相信，我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我手里，报应也好，因果也罢，都是自我安慰，我放不下，更无法说服我自己放下。”

娄晓娥抿嘴看着李慕白点头没再去问别的，把今天中午发生的事说了，棒梗推秦淮茹，致使秦淮茹流产，何雨柱暴打棒梗，棒梗被踢断两根肋骨，李慕白笑了。

娄晓娥赶紧问：“是报应吗？”

“不是，是他们自己做的孽，我都好奇，这是不是秦淮茹故意流产的。”

娄晓娥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僵住，感觉自己听错了，李慕白笑着说：“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傻柱要是有自己孩子能对贾家三个孩子好吗？以后什么都不得紧着自己孩子来，毕竟这是他的亲生骨肉，那时候贾家祖孙四人就是累赘了。”

娄晓娥不想听了，感觉他们太恶心了，猛一回头就看着侧耳倾听他们说话的李琳儿，她上去就拧了几下李琳儿的耳朵起身就走了，回家睡觉，想想李慕白说的话，自己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认可这句话，也知道他将来要去哪里，香江。

李琳儿看着娄晓娥回家了，一下子就扑入李慕白怀抱着他说要吃鱼，李慕白抱着她去看看她写的作业，看着本子上用手指蘸水擦过的痕迹说：“错的这么多。”

“大哥，我不笨，晓娥姐教我二年级的数学，我恨数学。”

第二天清晨，李慕白早起去买包子，回来的时候看着许大茂扶着墙来了，他赶紧去扶，都说了一会儿给他送过去，许大茂赶紧摆手说有重要的事，说完坐在桌子上，昨天他太兴奋了，傻柱也配有后代，酒喝的太多了，他脑袋现在都疼。

娄晓娥洗漱完了也来了，看着许大茂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李慕白看着许大茂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说实话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直接说：“大茂哥，你说一会儿咱俩去公安局报警，说傻柱虐待棒梗，还打断他两根肋骨怎么样。”

许大茂还在恍惚，听完这话一愣，打了一个酒嗝，也回神了说：“兄弟咱结拜吧，你这脑袋怎么长的，你说的对，妈的不能让傻柱逍遥法外，告他个虐待罪，我看看他怎么办，恶心死他，对呀！我也要说这事，看看，想一块去了。”

娄晓娥瞪了两人一下说：“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人，人家刚没了孩子，你们俩就消停点，慕白要是傻柱不管不顾的冲进家里，我可挡不住。”说完就没再理他们，让他们自己想，何雨柱为人莽撞，这刚死了孩子还去刺激他，这不是有病吗？

许大茂一琢磨也对，准备在寻他图，趁着何雨柱不备在给他一刀，现在他不准备去举报何雨柱，因为犯不上，赶紧吃饭，吃完饭去轧钢厂睡觉去，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李慕白也点点头，因为在理，但晚了啊！他早上去买包子的时候跟热心的邻里王六说了棒梗的事，他是看着王六往公安局跑的，许大茂还在恍惚，就听到中院有大喊声，许大茂赶紧把碗放下往中院跑，有热闹的地方怎么能没有他许大茂。

李慕白也出去了，想看看是不是公安来了，一到中院果然看到何雨柱被公安从易家压出来了，有个公安队长说：“我们接到举报，你们院住户何雨柱把养子贾梗打断了两根肋骨，我们刚才医院回来，现在要问问你们当时的事，知情不报也是犯罪。”

李慕白直接转身走了，他这一走不要紧，大家都没动就他动了，公安立刻说：“那个大个，你走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慕白看着大家都看他，他回头也看到冷着脸的易忠海，咬着牙的何雨柱，还有一大妈等等。

李慕白直接说：“报告领导，我在四川饭店当厨工，昨天没再四合院，不过我听说是傻柱打的，剩下就不知道了。”说完还看了看何雨柱，许大茂傻了，不是说避避风头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主动举报了。

易忠海赶紧出来说：“领导，我以前是这个院子的管事，我可以证明刚才说话的同志李慕白昨天没在四合院，他肯定道听途说的，凡事都有先后，谁都知道柱子仁义，不是柱子打棒梗，而是棒梗推了柱子媳妇，也是棒梗母亲，导致棒梗母亲流产了，柱子当时没想那么多，希望政府给宽大处理。”

邻居们也都说，柱子不容易，对棒梗比自己亲妹妹都好等等，一时间四合院如同菜市场，公安也回头看向何雨柱说：“他们说的是真的，你老婆流产了。”何雨柱悲痛的点头。

公安也是叹气的说：“把手铐解开，你跟我们走一趟。”说完就率先往四合院外走了，何雨柱看了看李慕白，他没有什么气，直接走了，易忠海让大家松口气，好奇这是谁举报的。

他看向李慕白，感觉不是他，要是他举报的话，公安不可能不认识他，那是谁，许大茂，一大妈跟他说，许大茂昨天一天没出屋，今天也没出屋，是谁啊！可定是四合院的人，易忠海想到了刘海中，也想到闫埠贵，最后也想到了何雨水，但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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