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汗毛直立的易忠海(第二更)

到了月中,四合院的邻居都能看到李慕白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晚上回来晚还需要拍门,把前院杨家喊起来才能回家,易忠海就让杨老汉问问李慕白干什么去了,杨老汉领命去问了,李慕白没有在意拿出工作证,在四川饭店当实习工,也说了以后他锁门,杨老汉点头应予。

杨老汉也把这事跟易忠海说了,易忠海一愣去饭店学艺去了,他还准备李慕白去轧钢厂工作呢?去饭店干什么,第一时间易忠海就想到李慕白要干什么,他要去厨房工作,顿时就傻了。

这是要抢何雨柱生计,易忠海有点慌,因为两年前的事,何雨柱几乎接不到什么宴席了,唯一的油水就是从轧钢厂拿回来的小灶,几家靠着这个小灶才能吃的油光水滑的,在不谁家有油水,要是李慕白断了这条路,他们怎么办,不能去买猪头肉吃吧。

易忠海想完就去找何雨柱了,何雨柱笑了说:“一大爷,你老放宽心,谁收一个劳改犯当徒弟,不是没有人动摇过我的位置,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以前是做谭家菜的,我给他十年时间,要是能超过我,我就倒立吃屎。”说完自己都感觉恶心。

易忠海看着傻笑的何雨柱,一想也对,轧钢厂的领导的嘴都被何雨柱喂叼了,一般厨师去也也白搭,毕竟何雨柱祖上三辈子都是当厨子的,也放宽心了。

一想学艺吗?时间还需要很久,毕竟很多东西讲究循序渐进,还有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也自嘲笑了笑,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易忠海走了,眼皮搭了下来,想着李慕白居然不自量力的想跟他在厨艺上一争高下,他还在琢磨怎么收拾李慕白,他也知道李慕白手里有个轧钢厂工作,这打算入食堂工作,毕竟劳改犯也是能当厨子的。

易忠海以前想的是栽赃陷害李慕白,要是李慕白看守库房,他就去找人偷东西,实在不行点把火,怎么都能让李慕白死无葬身之地,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他爹那点功劳能让他免于一死吗?

何雨柱现在想着是,要是李慕白入了轧钢厂跟他叫板,败了,他就把李慕白收入麾下,慢慢炮制他,要是轧钢厂领导不干,他就罢工,看他们怎么办,他是知道轧钢厂领导没有几个好东西的,尤其是李副厂长,贪财好色,五毒俱全也能当厂领导,还是他的直属上司,一个王八蛋而已。

四合院的邻居也都知道李慕白去了饭店工作,大家都很纳闷,为什么不去轧钢厂,没人跟他们解释什么,他们就知道李慕白可能用不上手里的份轧钢厂工作了,但能给他们吗?

但他们现在几乎见不到李慕白,李慕白早上八点半就走了,晚上七八点回来,跟他们都碰不到面,李琳儿跟着娄晓娥,两人也不在四合院待着,想去哪里去哪里,两人都要玩疯了,李琳儿也知道九月份他就要上学了,想拉着娄晓娥一起去,娄晓娥打了她一下,看着活泼起来的李琳儿,自己也笑了。

许大茂也知道李慕白去饭店工作了,他是不理解,这早出晚归的,怎么跟他一起收拾何雨柱,但他最近发现何雨柱不怎么找茬了,这让他不理解,这是怎么了,就去问娄晓娥,娄晓娥想了一下说他们没钱了。

许大茂听后哈哈大笑,没钱好啊!想要去收拾何雨柱,娄晓娥看着他说:“怎么挨打没够呢?人家是不惹你,但你惹人家,人家打你,还赔钱吗?”许大茂一副你不信任我的表情,也说了早晚弄死何雨柱,说完就开始磋磨起何雨柱来。

自从结婚后,何雨柱也开始留意家里的钱,现在他们家还有70多元钱,这让何雨柱不敢相信,他记着以前何雨水管家的时候他们家有500有元钱,按时候何雨水有个小本子,写着家里的用度开支,也让何雨柱戒酒,太费钱了,需要用粮食还粮票,再用粮票买酒,酒票太少了。

何雨柱每次都说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因为他只喝瓶装酒不喝散装的,散装酒喝多了脑袋疼,但他也不明白怎么就剩70元钱了,也想到钱都给了秦淮茹,而秦淮茹哪里有600多元钱,之后都给了易忠海,易忠海给了他们200元钱,他们就靠着这钱结婚的,何雨柱想着憋气,怎么就剩这点钱了。

秦淮茹似乎能看透何雨柱的想法说:“钱慢慢攒,别人家还一分都没有呢?”何雨柱舔着牙齿,别人是别人,他是谁,何雨柱,轧钢厂八级大厨怎么就剩这点钱了,他不舒服也问了,家里用钱最多的是什么。

秦淮茹瞳孔一缩,也说了家里最多的用钱地方就是吃喝拉撒,最后看了一眼何雨柱也说了何雨水上学的问题,一个星期一元多的生活费,不算笔墨纸砚等等,还有各种费用,说完就不知声了。

何雨柱脸色不好,他都没想到何雨水能花这么多钱,但他忘了每个月需要给棒梗缴8元管理费,这是棒梗在少管所的费用,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谁让何雨水经常看不起她,结婚这么久,连一句嫂子都没叫过她,怎么能不让她恨。

何雨柱脑海里想到能不能让何雨水退学,他都忘了何雨水上学能花这么多钱,他是知道何雨水成绩的,肯定考不上大学,那还浪费那么多钱干什么,自己也在盘算这事可不可行。

易忠海心里还是没有低,找了找四川饭店的相关报纸,看完自己都笑了,这饭店居然是总理亲自让建设的,也知道这里接待了很多大领导,外国友人,在他看来这是孙主任在帮他,让他不要去轧钢厂,毕竟去了哪里,就算是鱼肉,任人宰割了。

最近闫埠贵又开始给闫解成找老婆了,不行就找黑五类,闫解成不干,其实他还想走,远离四九城,远离闫家,每次他看到李慕白心里都突突,不知道为什么,闫埠贵能让他走吗?还指着他养家呢?

自从当了保卫员,闫解成也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也听之任之了,闫埠贵开始找附近的媒婆,但一听是12号四合院说什么都不干,这不推人家姑娘进火坑吗?什么仇,什么怨。

闫埠贵只能多给钱,破天荒的拿出2元钱当介绍费,媒婆直接就笑了,说为了你这2元钱她昧良心,说完很瞧不起闫埠贵直接走了,闫埠贵不干,这事都多过久了,李慕白现在很好,谁不知道李慕白有钱,他也不亏啊!家有5000元钱。

没办法的闫埠贵只能去找别的媒婆,媒婆一听12号院也说了,找个离婚带孩子都够呛,还想找黄瓜大姑娘,做梦呢?黑五类都不干,去农村找吧。

闫埠贵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回去找易忠海了,这孩子到了岁数,心都长草了,怎么办,易忠海听完闫埠贵说的也皱眉,他知道附近邻居对他们的看法,没想到李慕白都这么有钱了,还对他们这么大的敌意。

何雨柱在一边轻笑说:“孩子自己没本事,自己找不到别怨别人。”

闫埠贵生气的说:“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易忠海赶紧拉架,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也说了他去找媒婆问问,肯能能让大家找到老婆,闫埠贵看了一眼何雨柱,直接走了,一个钻寡妇裤裆的东西什么东西,一辈子跟个傻子似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

易忠海头疼因为闫埠贵不是第一个来的,怎么办,他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一大爷,但大家还是叫他一大爷,何雨柱不在意,反正他有老婆了,想着呢?看着李慕白回来了,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六点多,不会被开除了吧。

何雨柱出门笑着说:“李慕白!做菜有什么不懂说,一个院的,能教你跟你教你。”

李慕白还在想事呢?听到何雨柱的话一愣这是好了,把车一停的说道:“傻柱,第一个八级工懂什么,哪来的自信,说你是井底之蛙,还是滥竽充数,你今天把我逗笑了。”

李慕白说完笑了两声就走了,走了两步有停下回头看看何雨柱说:“八级厨子,哈哈,也就是一个三级工,不对,两级,谁给你的自信。”李慕白又笑了两声就走了。

何雨柱把拳头捏的吱吱作响,不是他不考,他们轧钢厂最高的就是八级厨师,何雨柱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真当他是大白菜不是,何雨柱直接回家了,想着晚上怎么把李慕白自行车胎扎了,让他上班迟到,看他挨骂。

李慕白回家,看着许大茂还有娄晓娥都在,还出去看了看是自己家啊!这是怎么了,许大茂哈哈笑了几声说:“在家没劲,过来看看。”娄晓娥脸色不好的说:“别听他的,有人来你家,问你干什么去了,我有点害怕就让大茂来了。”

“谁来了。”

“没谁,有人看上你手里的金饭碗了,最近大院各家去找媒婆相亲,但没人来,可能这院子里以后都是绝户了。”

李慕白擦把脸感觉许大茂说的有点避重就轻又问:“大茂哥,谁来要工作了。”

许大茂脸色也不好的说:“你还问,我帮你打发了,是轧钢厂人事科的一个领导,想给他侄子要一个工作,慕白你不知道,轧钢厂今年不招工,招工都是市里批的,咱们街道办没有分到一个。”

“没事,我还以为杨厂长来要工作了呢?当初这只是一句口头承诺,杨厂长日理万机的,我估计他都忘了我是谁了。”

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也在沉思,他知道什么叫场面话,轧钢厂不可能给李慕白留两年工作,凭什么,看着满不在意的李慕白也点了点头说:“我这还替你操心了呢?对你,你那怎么样。”

“很好,大茂哥你知道吗?今天有法国大使馆的人去我们哪里吃饭,我就提前回来了,一个法国佬牵着她姑娘把,那小女孩也就十三四岁大小,那身衣服真好看,跟蘑菇似的,颜色异常艳丽。”

许大茂刚才也听到李慕白跟何雨柱的争吵说:“那是,不能说,对了慕白不要小看傻柱,他祖传手艺谭家菜很了不起,以前不是没人想抢走小灶,但都没有成功,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大茂哥,你知道什么叫谭家菜吗?”

“不知道啊!但很多人都说很好吃,对了,慕白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是老百姓吃的。”

娄晓娥看着他们俩聊天,又打了一下李琳儿,一有人说话就分心,一有人说话就分心,李琳儿吃痛揉着脑门练字,许大茂两口子回去了,看到何雨柱站在过道看着后院,许大茂笑了说:“傻柱,你不会又来扎慕白自行车吧,别扎错了,把二大爷的自行车扎了。”说完奸笑两声就走了。

李慕白出门倒水,也正好看着要发飙的何雨柱,没有跟他有什么客气的直接略过他,两人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何雨柱很想回身照着李慕白的下体来上一脚,在往死了踹他,但他不敢,要是这么做了,肯定赔钱。

李慕白停下脚步,双手端着脸盆嬉笑了两声,何雨柱一听笑声果然脸就红了,攥着拳头就要从背后李慕白,李慕白还在哪里笑,感觉遇到什么好笑的事。

在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时候,后院东偏房的门开了,聋老太太出来说:“柱子,来我家一趟,给我做点活。”李慕白没有回头,直接端盆走了,今天没钱赚了,他还好奇,难道许大茂说的是对了,何雨柱来扎他车胎的,都快30的人了,这么有童趣吗?

李慕白把水到了,一想还真有可能,看着天色不晚,想着用不用设一个陷阱,想到就做,回家后跟李琳儿说好好看书,他一会儿回来检查,李慕白走到门口听到一声叹气声。

过了半个小时,李慕白回来,先去刘家说他们家闹耗子,准备往家里四周撒点药粉,刘家四口点头,算是知道了,没人在意李慕白,刘海中还在听广播,刘家两个孩子看着李慕白围着自行车撒白色粉末,都好奇这是耗子粉吗?

耗子药不都是褐色的吗,为什么这个药是白色的,难道是出的新的种类,刘家兄弟都好奇,看着李慕白回家了,两人也回去谈论去了,谁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讨论耗子药,还时不时看一眼刘海中。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光着膀子率先跑出房门,他是五点多去后院扎的轮胎,回来还跟秦淮茹温存一下,还没温存完两人浑身弄瘙痒难耐,何雨柱更是大喊大叫的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身上浇凉水。

大喊大叫的声音也让大家出来了,易忠海看着浑身都是小红点的何雨柱都傻了,这是怎么了,也听到秦淮茹在屋里大喊,一大妈跟紧去看看,也看到秦淮茹在屋里挠着自己手臂,脖子都是红色小点,伴随着大片红肿,很吓人。

易忠海赶紧让何雨柱别挠了,他去拿红药水往何雨柱身上撒,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许大茂揉着眼睛也出来了大喊道:“傻柱,你是不是得了花柳病,霉疮了,对对对,我播放过这个类型的纪录片,就是这样,傻柱,你居然搞破鞋。”

“我没有。”

“难道是秦姐,秦淮茹传染给你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易忠海赶紧拉着何雨柱往医院走,一大妈也拉着秦淮茹出来了,大家看着秦淮茹脖子上的红斑跟何雨柱的一样,感觉这真是花柳病,据说光绪帝就得了这个病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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