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聋老太太想说和,大院集体去当保卫员(第二更)

中午12点多,这都晌午了,没人去做饭,都在家想着事,想着李慕白的大方,太大方了,也在想对他们能不能大方,都认为可能性很高,当年他们是被逼迫的,他们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个结果,他们也为李慕白惋惜。

很多人都聚集在西厢房,何雨水拉着小当,槐花走了,脑海里都是李慕白疯狂的样子,还有打秦淮茹的样子,真解恨,她都想打好几年了,看着两个累赘,她也知道自己也是累赘,三个累赘就在这里待着吧,什么都不要想。

秦淮茹很坚强没有在意自己红肿的脸,在一边安慰起何雨柱来,给易忠海写了一张500元钱的欠条,拉着何雨柱回家了,何雨柱咬着牙看着故作坚强的秦淮茹,心里很是憋屈,他一定要弄死李慕白,一定要弄死他。

秦淮茹内心冷如冰霜,这么多年谁敢打她,谁不让着她,没想到今天被打了,还当着全院的面被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能让她忍下这口气,但她不敢表漏出什么,只能安慰何雨柱,不能让他冲动,在落入李慕白的陷阱就完了。

聋老太太坐在易家,她也看到李慕白的疯狂,说实话谁都不想碰到这样的敌人,无所不用其极,对自己恨,对别人更狠,她也知道何雨柱脾气不好,根本上斗不过李慕白,她有点怕了,真的怕了。

许大茂吹着口哨处理着鲤鱼,娄晓娥脸色不好的淘米准备煮饭,虽然她没有出屋,听着许大茂的陈诉也能知道一二,也知道李慕白的疯狂,但他认为这是真男人,起码真刀真枪的干仗。

两人回后院,娄晓娥把饭煮上了,有点担心李慕白的伤势,许大茂把鱼炖上了,还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钱,感觉李慕白出手太大方了,比李副厂长都大方,心里高兴,看着何雨柱无能狂吠,看着自己女人被打,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有李慕白说的那句,秦淮茹守活寡的话,这话许大茂决定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何雨柱为什么没有老婆,就因为他不行,秦淮茹看他可怜才嫁给他的,没想到比当寡妇更难,天天守活寡,每天都哭到后半夜。

许大茂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真的高兴,让娄晓娥出来看着炉子,李慕白大气,他也得表示一下,说出去买两个菜,说完回家取饭盒了,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叹口气,安慰着李琳儿,两人出来看锅,一个人看着一个。

半个多小时,李慕白骑着自行车回来,在前院看见了闫解成,他歪着脑袋看着闫解成,闫解成被看到浑身不自在,他可不是何雨柱,有那么多人保护,干笑两声回家了,不敢跟李慕白说一句话。

李慕白刚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赶紧出来说:“慕白不急的话听我说两句。”

“我这有事,还有,跟你多说一句话我都嫌恶心,对了聋老太太,我就好奇一件事,你三儿子去哪里了。”

聋老太太顿时就傻了,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说:“慕白,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爸以前跟我说过,你有三个孩子,两个壮烈牺牲了,还有一个三儿子,刚才突然想到了,问问。”

聋老太太皱眉看着李慕白走了,心里剧烈跳动,李慕白怎么知道的,知道她有三个孩子的,她以前跟本不是住在这面的,谁认识她,邻居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又怎么能知道她的过去。

聋老太太想起来李慕白的父亲以前是保卫员,还是一个大队长,居然敢调查她,找死,易忠海也出来了扶着聋老太太去后院,一路上易忠海没有感觉聋老太太有什么异样。

后院东厢房,聋老太太坐直了身子叹口气说:“李父以前调查过我。”

“老太太,李慕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别多想。”

“不是我多想,我怕出事。”

“出事。”

“我有三个孩子,两个牺牲了,最后一个不知所终,被以前你见过那个将军给送走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后来跟我说人也牺牲了,就给我按了这个烈属,但我有种感觉,他没死,肯定在执行什么任务不能回来,要是他们打草惊蛇,怎么办。”

易忠海突然想起那个将军了,也皱眉想着聋老太太的话,聋老太太的话可信度极高,也算明白为什么聋老太太搬来这住了,就是不为了引起别人注意,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姓什么,更没人注意他。

李父为什么调查聋老太太,这是易忠海想到的事,也跟聋老太太把分析的事说了,聋老太太也摇头说不知道,没道理呀!他们两家没仇啊!易忠海突然想到当初利用何雨柱对付李父,为的就是引聋老太太出手,让聋老太太去针对李父,没想到李父居然去调查聋老太太了,易忠海放下心说:“老太太,可能人家多心了,别多想,我去做饭了,一会儿给你送来。”说完就走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忠海走了,缓慢的躺在炕上,这时候她才敢颤抖,在外人看来这是悲伤哭泣的,谁都不知道这是聋老太太恐惧的,李父居然去调查她,还知道她有三个孩子,李慕白知道多少,这让聋老太太变的恐惧异常。

李慕白回家就换了一件衣服,两个女的在外面没进屋,没过一会儿李慕白就出来了,娄晓娥看着他笑着的脸,都好奇他怎么能笑出声的,李慕白尝了尝鱼汤,又调了调味道,娄晓娥以前就注意李慕白做饭很好吃,但她没有问,把汤汁收收,就能吃饭了。

许大茂也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带回来一只烤鸭还有一块猪肝,说猪肝补血,娄晓娥去把猪肝还有烤鸭切了,四个人开始吃饭,许大茂哈哈的笑,说何雨柱就是软脚虾什么的,屋里就听他一个人说话,李慕白也点头,也说何雨柱就是软脚虾。

许大茂很得意,还回屋拿了白酒,也知道李慕白受伤了不能喝,自己喝了起来,今天是真的高兴,李琳儿脸色不好,她知道自己哥哥又受伤了,李慕白说没事,小伤,许大茂也说男人嘛?没事,等着他找机会给李慕白报仇。

两家人吃完饭,娄晓娥扶着许大茂就回家了,李慕白送到门口,回来想着聋老太太一定快被吓死了,自己三儿子失踪没死,她居然就是烈属了,这事很有意思,但他也不知道聋老太太三儿子去哪里了,今天说这番话就是让聋老太太滚远点,看见她就犯恶心,没到她呢?着什么急死。

第二天上班,许大茂吹着口哨很是得意,何雨柱看着他就想打死他,但被易忠海拦住了,今天秦淮茹没有去上班,在家休息一天,许大茂上班后就跟大家说秦淮茹守活寡的事,大家都笑。

没有人不讨厌何雨柱的,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厂领导总是视而不见,很多人也知道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以前是一食堂的主任,跟很多领导关系好。

四合院里,一大妈早早就去给聋老太太拆被子洗,他们两口子昨晚合计了一下,认为聋老太太的三儿子早晚都会回来,回来一定不凡,在不国家也会对她这么好,所以更加的对聋老太太好,也偶尔提提她的三儿子,聋老太太总是一脸慈祥的回忆着,微微摇头说不要提他,一大妈也笑着点头,说知道。

聋老太太心里悲哀,也知道易忠海两口子的意思,他们要是知道她三儿子是个普通人,养老儿吗?但他在49年人消失了,在新政府进来前就消失了,为什么消失,她往后就不敢想了。

当得知李慕白知道她有三个孩子,聋老太太更加的不能表露破绽,在不她一个无权无势,一个三无人员低保户,凭什么受人尊敬,她是对易忠海有恩,但这恩啊!用一点没一点,你不用他也没,最后就两不相欠了。

李慕白在家养伤没有动,娄晓娥来了领着李琳儿去他们家学习去了,这也成了她的一个乐趣,李慕白看着妹妹不解的眼神,笑着让他好好学,学不好打屁股,李琳儿捂着屁股哇哇的跟着娄晓娥走了。

李慕白躺在炕上,胸口传来一阵阵的疼,伤口不深,但也很疼,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也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小打小闹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要的是一剑封喉。

他跟王五处了半个月,也知道这个人比较靠谱,但就是有点贪婪,贪婪很好,钱他不在乎,要是能把事办成了,给多钱都给,他要真凭实据,这需要时间,他能等得起,也决定伤好了,准备一下个计划。

一大妈又去找秦淮茹,看着秦淮茹在家里抹眼泪,也知道她的难,但他们家没钱了,两人坐在一起说着这事,秦淮茹一想又赔了500元钱,心里更加的难受,也说了她去想办法。

一大妈点头走了,不能什么都让他们家出吧,都给贾家花了7000元钱了,5000元和解费,500元律师费,500元给大院各家的封口费,200元结婚前,现在好了,有拿出500元钱,家里有座金山也经不住这么花,让他们消停点,他们家没钱了。

秦淮茹听错了一大妈的意思,还以为这是来要钱呢?她家有钱吗?没钱,结婚办宴席就花了七八十,太仓促了,而且买的都是高价的东西,家里现在就剩一百多元钱了,还需要每个月给棒梗缴8元钱的管理费,处处难,她很累,真的累。

上午李慕白又出去一趟,一大妈看着时间在日历上划了一笔,她也好奇什么原因让李慕白出去,不在家养病吗?到了中午李慕白有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饭盒,一大妈看了看时间两个多小时,她不认为李慕白去买饭去了,时间太久了。

晚上,易忠海也知道这个事,也在皱眉,李慕白不在家养病出门两个小时,这是干什么去了,他很好奇,真的好奇,也问一大妈跟秦淮茹说了,一大妈点头重复一遍跟秦淮茹说的话,易忠海听完叹气,以后别冲动,他们家的钱不多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听着秦淮茹说的话,他一琢磨就知道秦淮茹想差了,他们家有什么钱,哪里有钱还给易忠海,没钱还来要,秦淮茹也想通了,打了一下何雨柱,害她担心一天,何雨柱摸着她的脸,一把搂紧怀里,很是得意自己的聪明。

李慕白的心狠手辣让闫家心寒,他们家是出了名的能算计,碰到李慕白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只能退缩,以前闫解成还想找李慕白要点赔偿什么的,现在连想法都不敢有,也问闫埠贵工作的事。

他们父子去了街道办,孙主任冷漠的接待了他们说办不了,他们父子只能回来,再去找易忠海,易忠海想到他们车间主任王琦的弟弟,好像在旁边机修厂保卫科当副科长,能不能给闫解成找了一个保卫员的工作。

闫家父子高兴,易忠海不是什么善人,也说了找工作花了200元钱,闫家父子听到钱,立马苦着脸,想着怎么赖掉这笔钱,易忠海铁了心了,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们,真当他是菩萨了,其实他真没要这笔钱,就是让他们知道很多事都需要代价的。

两父子合计一天,闫埠贵把钱出了,闫解成写了一张200元钱的借条,还是有利息那种,就这样闫解成当了保卫员,去机修厂报道了,报道完才知道,机修厂工人不到2000人,轧钢厂还8000多人呢?赶紧去房管处问问,有没有空房什么的,发现他们厂缺200多套房子,闫解成也填写了表格等着工厂分房子。

晚上闫埠贵也知道闫解成的意思,工厂人少,福利就低,明年4月份转正,转正后工资35元钱,也说了他们厂没有房子,要是有分到他手里也需要等个五六年,说完很是懊悔,怎么就从钢铁厂走了呢?十月份他就转正了,到时候什么都有了,他恨。

四合院的邻居也知道闫解成去了机修厂当了保卫员,也知道花了200元钱,这个工作好不好,肯定好啊!李慕白笑了跟娄晓娥说:“易忠海这是要回血?”

娄晓娥一想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想去机修厂当保卫员,他能办理,一个工作200元钱,前段时间刚给50元封口费,这就要200元钱找工作,她自己都笑了,心够黑的。

娄晓娥更是知道,四合院年轻一辈除了刘光天去了轧钢厂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工作都很不好,不是做茶缸子的,就是做毛巾筷子的工作都不累,但没有什么前途,只能熬工龄涨工资,她相信肯定有人去找易忠海。

果然没过几天,四合院有3户人家去了机修厂当保卫员,也是明年4月份转正,没去的人家都在盘算,花不花钱的问题,易忠海也说了,他一分不挣钱,之所以能办成是因为他们车间主任的弟弟,在机修厂保卫科当副科长,只能调工作,大家信吗?肯定信啊!不信怎么办。

最后又有3家找易忠海,也去了机修厂当保卫员,加上闫解成共有7家去了机修厂工作,这就是易忠海的谋划,他还是认为闫解成走有蹊跷,现在把7家工作都换了,这还有人去搞事,不管成不成,都是7家的敌人,这多好,人生嘛?就是斗争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