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娄晓娥没有去关系他们的斗争，回家拿一套衣服领着李琳儿就去浴池了，邻居们也看到他们走了，大家不在意他们去干什么了，都在想贾家为什么那么有钱，还让他们捐款，没有人脸色好，都在家沉默。

易家很是沉默，三个大爷都在想自己的事，还是怎么能撇清关系！他们也救不出来贾家，这又是霸占别人房屋，又是偷人家200元钱的，三个人算是离心离德，刘海中还在想自己当一大爷的事。

何雨柱看着他们直接说：“一看李慕白就不安好心。”和句话多少鼓舞了大家的士气，但也就这样了，何雨柱知道他们不想去救亲秦淮茹，要是不救秦淮茹，她必死，要是秦淮茹说那台收音机是他拿过去的，怎么办，虽然他相信秦淮茹不会说什么。

何雨柱认为没人知道他们俩发生过关系，那个感觉充斥着何雨柱的大脑，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去救秦淮茹，其他人他不在乎，包括棒梗，两人正准备结婚呢？发生了这个事情，他很窝火，想着天天晚上跟秦姐做运动，何雨柱就受不了。

易忠海看了一圈的人说：“李慕白明显不安好心，这时候要团结，要是被他逐个击破，下场你们也知道。”说完看了一眼刘海中，别当他没看到，是刘光天去报的警。

闫埠贵笑了，点了点头就走了，何雨柱不干拉着闫埠贵说：“三大爷，那个本子里面都写着什么，你没事记什么。”

“里面有每次捐款的详细数目。”

何雨柱傻了，记这玩意干什么，刘海中也起身走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当初贾张氏霸占李家房子，他是去找贾张氏说了，贾张氏一脸得意说是易忠海让的，万一李慕白死了，这个房子就是他们家的，他很开心，看着一屁股屎的易忠海，感觉自己能当一大爷了。

所有人都知道易忠海肯定回去救秦淮茹，不为别的，为自保，要是秦淮茹知道棒梗要死了，肯定什么都说，两年前的事她可是从头参与到尾的，要是说出实情，大家就等死吧。

易忠海疲惫的叹口气说：“放心吧柱子，都走到今天了，能不去救吗？抽空跟淮茹把婚结了，你一大妈身子好，有了孩子还能替你们照看一二。”

“放心吧一大爷，我念你的好，你就等着享福吧。”

贾张氏霸占房子的事让聋老太太担责了，剩下就是捐款的事，这个也好解决，把每户捐的钱都给还了不就得了，跟大家说贾家的钱都是何雨柱的，他们也要结婚了，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就何雨柱自得，认为没人知道他们搞破鞋。

聋老太太在一边点头，认为这样稳妥，易忠海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也知道现在情况，他拿着钱领着何雨柱挨家走，每家给50元钱，也说了贾家的钱都是何雨柱的，也说他们两人要结婚了。

这一套下来，大家都得到实惠，也知道原因，秦淮茹半夜从何雨柱房间出来不是什么秘密，大家赶紧恭喜何雨柱，何雨柱看着这些墙头草脸色很不好。

一圈下来易忠海损失了500元钱，闫埠贵也把钱收了，刘海中没要，他想要一大爷，易忠海也说了，他累了不想当一大爷了，等这事平息了，就推举刘海中当一大爷，果然刘海中高兴了，还送他们出去，也说了，他一定再接再厉，努力维护大院平静。

最后剩下的就是许大茂了，易忠海没去找，没用，大家都说捐款是心善，你许大茂想干什么，何雨柱脸上都是笑容，对着易忠海竖大拇指，说他了不起，易忠海没有什么高兴的，不用你出钱是吧。

刘海中在家怎么想怎么高兴，突然下地去找许大茂了，许大茂赶紧问问怎么了，两人是秘密战友，刘海中把刚才的事说了，许大茂傻了，每家给50元钱，好大的手笔，刘海中不在意别的就说要是选举他当一大爷，让许大茂使使劲，许大茂点头，算是答应这事。

许大茂知道这是易忠海在自保，拿着钱堵众人的嘴，他都好奇这是不是易忠海早就想到的，贾家什么样，谁不知道，想的他心烦意乱，大门开了，娄晓娥抱着李琳儿回来了，回来就说：“琳儿一身的伤。”别的没说。

许大茂也看到双眼无神的李琳儿了，知道她在农村一定受苦了，也说了让她睡一会儿，一会儿李慕白就回来了，娄晓娥看着睡熟的李琳儿有点责备自己，当初她要是勇敢一点就好了，屋里很沉默，也知道他们要遭报应了。

下午五点多，李慕白从公安局出来，跟着孙主任去街道办拿存放在她哪里证件还有钱财，孙主任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她感觉李慕白变了，李慕白出了街道办直接回四合院了，闫埠贵看着他苦笑一声，李慕白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后院了，看了看家里直接笑了，真被鬼子扫荡了。

又去了许大茂家里，看了熟睡的妹妹，两人出来了，许大茂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叹了一口气又回去了，李慕白从没有怨他为什么不去作证，因为许大茂也在他报复的名单里，等他死了，他会原谅许大茂的。

李慕白过路后院正房，何雨水透过窗户无神地看着他，李慕白没有去理她，直接回家了，开始收拾起自己家来，真是一片狼藉啊！看着家里的什么东西都没了，自己都笑了，找了纸笔开始写家里都损失了什么。

聋老太太，易忠海，何雨柱过来了，进屋后也看到书写的李慕白，李慕白看了他们一眼，就没太在意，继续翻翻找找看看自家少了什么，在写在纸上，这要交给公安索要赔偿的。

三个人找了地方坐下，看着一片狼藉的屋里，也知道李慕白在干什么，他们是来让李慕白谅解贾家三口的，在不他们就完了，易忠海开口说：“慕白，冤家宜解不宜结，当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也不说别的了，说说你的要求。”

“易忠海，你挺了不起的，死的都能说活，谁跟你是冤家了，我就知道一件事，斩草要除根，咱们的关系，还用我在叙述吗？”

“慕白啊！老婆子我说一句，我保证以后大家相安无事。”

李慕白直接举起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另一根他赔给了何雨柱，即使这样也冤枉他，让他入狱，现在有什么脸面保证，怎么说的出口的。

何雨柱不乐意了也伸出自己的左手说：“别整那些没用的，老子的手指也丢了。”

“我刚从孙主任哪里回来，也知道你手指头怎么丢的，别乱泼脏水，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跟你素来有恩怨，从哪里轮的。”

李慕白继续写着家里丢了什么，易忠海脸色不好的说：“慕白，要是秦淮茹出事了，贾家两个孩子怎么办。”

“一大爷这话多余问，他这么冷血的人能去管别人死活。”

“行了，你们也不用配合说那些没用了，我在记录我家丢的东西，我没看错槐花身上的衣服是我妹妹的把。”

“什么你妹妹，那是老子在供销社买的。”

“傻柱，你真了不起，一句真话都没有，那块料子是我父亲去天津卫出差，在那面的供销社用全国粮票买的，当时售货员还说，这料子就这一块，这还是从南方进过来的，何师傅，你在那个供销社买的，一起去问问啊！对了，我父亲那双皮鞋呢？贾家谁穿了。”

何雨柱脸色阴狠的看着李慕白，那双皮鞋在他屋里，李慕白没管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品性，贾家的事让他猝不及防，打乱了他报仇的顺序，他要是致秦淮茹于死地，一定会受到聋老太太，易忠海，何雨柱的反扑，这不利于他的本意。

就算秦淮茹把当年的事咬出来也没用，当年的事牵扯到一位将军，市公安局，区公安局，他不认为秦淮茹说实话公安局能受理，也不认为公安局的领导有那么高的觉悟，自己把自己送进去，所以他不准备刚出来就跟他们斗，还是按照原计划实行，这个稳妥。

易忠海又问了问李慕白有什么想要的，李慕白看了看写了一页的纸说：“想让我谅解秦淮茹，简单，赔我5000元钱就行了。”说完没搭理他们。

几个人以为自己幻听了，5000元钱，一个八级工4年不吃不喝能攒出来的钱，何雨柱顿时就急眼了说：“李慕白你有命花吗？”

“你们也可以不和解吗？谁也没逼你们，要是闲着没事的话，可以去公安局问问他们三个犯了什么罪，也可以找人看看能不能把他们放出来，能力那么大，万一说我诬告，还能把我送进去，一举多得吗？”

易忠海拉走了要拼命的何雨柱，聋老太太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慕白，真的成长了，这个赔偿卡的真准也走了，几个人回了家，何雨柱就开始骂上了，没过一会儿各家就知道李慕白索要5000元赔偿，这钱什么概念，大家都不知道，都贪婪的咽口水，这钱要是他们家的该有多好。

闫埠贵也是傻的，全家除了闫解成都围过来了，这笔钱什么概念，现在娶个老婆也用不上200,元钱，这可是5000元钱啊！孩子也问，他们家能捞点好处吗？闫埠贵哪里知道这事，他是麻的，真的麻，也佩服李慕白的本事。

闫埠贵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两年助纣为虐的事了，好好的一份轧钢厂工作没了，现在闫解成就想着结婚，看样子也要跑，哪哪都不顺心，这都是什么事，让几个孩子散了，也说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晚上，许大茂给拿过来两双被子，李琳儿抿着嘴回来了，她也看到哥哥的手了，小心地摸着断指，眼泪直流，兄妹俩躺在炕上聊着天，什么都聊，直到彼此都睡了。

周一早上，李慕白又去找许大茂还给他200元钱，在借了点粮票肉票，许大茂很高兴给拿了，又跟着李慕白一起去买早餐，巷子里也都认识李慕白，毕竟大家常念叨他，李慕白苦笑这跟大家问好，两人买完早餐又一起回的四合院，也看到刷牙的何雨柱了，也看到何雨水了。

李慕白有点好奇，为什么何雨水那么瘦，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回后院，领着李琳儿去洗脸刷牙，在回家吃饭，邻居们没有一个说话的，都看着兄妹俩忙活。

李慕白又给了许大茂100元钱，说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票都行，最好多弄点布票，他们兄妹缺衣服，也说了给十分之一的好处费，许大茂笑了，接过钱没说别的，骑着自行车就上班走了，娄晓娥吃完饭后也来了。

两人都笑了，娄晓娥给李琳儿拿了几本书，教李琳儿识字，也说李琳儿九月份就要上学了，李琳儿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坐在炕上看着连环画，娄晓娥抽空还是道了歉，说没帮上什么忙，李慕白知道娄晓娥去说实情了，说不说都没用，已经盖棺定论了，谁来了都没有用，更何况她还是资本家。

李慕白把家里贾家用过的东西都扔出去了，开始拿着往地上倒水，看水浸透了，还是扫地拖地，桌子柜子凳子都擦几遍，他擦得很仔细，就感觉它们以前很脏似的，娄晓娥就看着李慕白忙活，四合院的妇女都来后院看看，就想知道四家赔偿李慕白5000元钱了吗？

中院，易忠海、何雨柱没有去上班，就在屋里坐着，一大妈心里不想去管贾家，她知道何雨柱没有钱，钱都在秦淮茹哪里，聋老太太有几百元撑死了，这钱就得他们出，他们是有，但要是拿了就什么都没了，没了，挣扎求生大半生，最后都便宜后院的李慕白了，怎么能甘心。

何雨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看了看时间决定去公安局问问，问问秦淮茹如何了，也知道秦淮茹不能没有棒梗，贾张氏就不管了，爱死不死，死了更好，很多事都是她挑起来的。

人都是经历一些事才会变的，秦淮茹也是一样，她也决定了，要是能出去就跟何雨柱结婚，以前她都拿何雨水当借口，现在她不顾上别的了，她不傻知道他们三人犯得事多大，也希望何雨柱念情，救救他们一家三口。

两人如愿见到秦淮茹，看到秦淮茹担惊受怕神情，心里也是不好受，三个人没有什么寒暄，何雨柱咬着牙说了李慕白的要求，秦淮茹顿时就傻了，直接给易忠海跪下说：“一大爷，我不求你救我，救救棒梗吧，我什么都不会说。”说完就狠狠磕了一个头。

易忠海心里痛苦，嘴里也说一定救，何雨柱也看到易忠海挣扎来说：“一大爷，什么话我也不说了，要是能把淮茹救了，要什么你直说，我跟淮茹将来的孩子认你当爷爷。”

易忠海心里一突突，苦笑说：“柱子，不是说给李慕白钱，就能把事解决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咱一起走过这么多年，我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他没说救，也没说不救，先看看，毕竟这可是他的家底，要是都拿出来，谁都得掂量一下。

有公安进来说时间到了，何雨柱恋恋不舍的跟秦淮茹告别，两人脸色不好的往外走，正好碰到李慕白，何雨柱顿时眼睛就红了说：“王八蛋，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嫌害的秦姐不够惨吗？”

李慕白好奇何雨柱说的话问：“何师傅，我才是受害者，我来这里是提交家里损失清单的，这贾家属蝗虫的吧，连内裤都拿，恶不恶心。”说完就往里面走了。

何雨柱要发飙，但被易忠海拦下来了，他们去了楼上，找到一个领导，他易忠海这两年备受指责，还能把四合院打成一个铁桶，靠的就是他的朋友多，在东城区公安局他一样有朋友。

领导跟他们说，很多事解释方法不同，结局也是不同，让他们去找律师问问，何雨柱诧异，这年头还有这个行业吗？领导笑了说有，全市还有不到50个律师，从事法律顾问方面的工作。

两人赶紧感谢就走了，他们都知道律师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现在就需要不是好东西才能救秦淮茹。

秦淮茹跟何雨柱同房本就不频繁，何雨柱刚体会作为男人的快感，肯定不干，秦淮茹知道后更是吊着他，原本她没打算把环摘了，去给何雨柱生孩子，现在不同了。